“排长,我听说您在打商团的时候,至少打死二十多个商团兵?一挺马克沁那是耍的虎虎生风啊?”张飞说着自己听来的小道消息,好奇地求证真伪。
排里的战士都放下碗筷,盯着吕牧之。
吕牧之看着众人好奇的眼神,摇摇头:“商团兵那都不能算作兵,你们不好好训练的话,以后就是跟商团兵一样,只有被人打的份。”
“排长承认了?那就是真的!”
“二十多个人啊,快赶上我们一个排了...”
“排长年纪轻轻,手上就有这么多人命了啊...”
吕牧之看了一眼手表,快速扒完碗里的饭,站起身来,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摸出几个铜子,摇摇头,又掏出一块大洋来,全部交到张飞的手上。
“我下午要去黄埔军校讲课,你们自行训练,训练科目是土工作业,挖掘可供一个排容身的工事,要求配备机枪阵地、排水沟、掩蔽部,晚上我会回来检查,我不在的时候,一班长张飞就是代理排长,所有人都要听他的命令。”
“是!”
吕牧之说完,盯着部下们的眼睛,但是只有张飞一个人起身立正答是,其他让人端着饭碗,要么看着张飞,要么看着吕牧之,队伍有种松松散散的感觉。
“以后我下达完命令,非战斗情况,所有人都要起身立正答是,不然罚跑三公里。”
“是!!!”这一回,所有人倒是机灵的很,马上都站起来立正答是。
不错,孺子可教,真打仗还得看良家子的,纪律性好。
“排长,那这一块大洋是...什么意思?”张飞指着手心里吕牧之给的那一块大洋。
“部队的饭食油水太少,给弟兄们打打牙祭,长洲岛上有几个小吃摊,便宜的炒河粉、肠粉还是有的,晚上下了训你去买来带给弟兄们,不允许买酒,每笔支出都要记账。”
吕牧之叮嘱完,拍了拍张飞的肩膀,戴好帽子就往北边的黄埔军校去了。
没过一会,又折返回来,语重心长提醒道:“大家都是浙省的老乡,我只提醒一次,别干老乡骗老乡的亏心事,否则我第一个翻脸。”
“是!”
这回吕牧之是真的去学校上课去了。
张飞手里攥着那一块大洋,回头看着一个排的战友们:“排长把我们当自己人,谁要是敢偷奸耍滑,我第一个不容他!”
吕牧之上午训练完战士们,下午给学生们上军事地形学。
好在一个星期就上两次课,每次两小时,一次理论,一次实操。
上课之前,吕牧之还要先去办公室备课。
是的,在办公室备课,吕牧之在黄埔军校内有一张自己的办公桌了,还有自己的宿舍,不用住大通铺了。
好巧不巧,自己的办公室和战术教官刘峙的还是同一间。
“呦!牧之,不对不对,该叫吕教官了!怎么样,身兼两职,责任重大,校长很看好你呢!”刘峙哈哈笑着。
刘峙是自己的营长,还兼任了学校的战术教官,这回他正在办公室里午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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