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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红裳不禁皱起眉头:“你还是别喊我义母了,义母感觉怪怪的。”
不喊你义母难道喊妈妈?我又不是打瓦的……江寒道:“是,干娘。”
孟红裳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你还是喊我师父吧。”
等孟红裳离去后,江寒才吐出一口气。
太难受了,实在是太难受了。
师父逼着他写《西游记》这几天,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写书,可把他憋得慌了。
……
“晓妆初过,沉檀轻注些儿个。向人微露丁香颗,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
罗袖裛残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涴。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
悠然吟诵着南唐后主李煜的词,江寒看着怀里闭着双眼的柳妙,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她的脸。
如今他纯阳功越发精纯,府内能抵挡得住的也只有师姐了。
但即便柳妙内功精纯,可也是疲惫不堪,再也提不起一点力气。
“师弟,别闹。”柳妙打着呵欠道:“让我睡一觉……”
“好,你好好睡吧。”江寒正想起身。
柳妙却拉住了他:“先别走,等我睡着了你再走。”
“好。”江寒看着她的脸庞觉得可爱,忍不住亲了一口。
柳妙道:“师弟,师父走了吗?”
“嗯,我将《西游记》的稿子给了她,她回去看书了。”江寒感叹道:“师父看书看入迷了啊!”
柳妙道:“也许师父不是为了看书呢。”
江寒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柳妙轻声道:“师父其实很孤独的,她一个人支撑着整个显宗,虽然她表面上说不在乎显宗能不能存在,可内心其实还是很在乎的……显宗原本有三个人,但师叔名义上是显宗的人,实际上却很少留在显宗,所以显宗就我跟师父。如今,我又嫁给了你,显宗就剩师父一个人了,师父一定很孤单。”
江寒沉默不语,孟红裳也会觉得孤单吗?
柳妙看着江寒,小声道:“师弟,你忍心看师父孤独终老吗?要是你能把师父……”
江寒一愣,苦笑道:“妙妙,你是希望师父把我砍成几段吗?”
柳妙道:“师父才不会砍你,师父心里很是怜惜你呢!当初我跟她待在山上时,她经常提到你,担心你的安危,有时候则会提到你的诗词,夸赞你的才情。”
“是吗?也许是长辈对晚辈的关怀。”江寒道。
柳妙摇了摇头道:“不止是长辈对晚辈!我跟师父朝夕相处那么多年,能看得出来,师父心里很欢喜你的,是那种男女之间的欢喜……师父看你的眼神,不会是长辈对晚辈的眼神。”
江寒感到几分怪异,啊?孟红裳会欢喜我吗?那怎么经常劝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要把她当师父看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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