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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继渊连忙摆手:“不,不,不,很好,她很好!”。
舞厅的胡经理直接坐到钱继渊身边开始嘘寒问暖,张口闭口兄弟,向他介绍了舞厅情况,又称是小勇介绍来的兄弟,待遇从优。
钱继渊连忙表示感谢,表示愿意来舞厅工作,悦悦见他们谈事情,转身要走,没等钱继渊开口,石小勇指了指悦悦。“你不要走,今晚陪他出台。”
钱继渊感到很难堪。
胡经理拍了拍他的肩。“兄弟,不用客气,女人是衣服,兄弟如手足,好好干,老哥不会亏待你。”
胡经理与石小勇离开不久,悦悦就挽起钱继渊的手走出迪厅,然后开了个房间。
钱继渊心扑扑跳,带一个女孩出台,他从来没想过这件事,若是别的女孩,他一定拒绝,但自见到悦悦第一眼起,他就觉得自己的魂儿被她勾走,女人原来有这样的魔力,竟然被这里的一个女孩,一个坐台女勾了魂儿,钱继渊觉得十分难堪,可这是事实,他要面对这个事实。
他们一起坐到床上。
她好年轻,在会所里因为浓妆艳抹,现在仔细看时悦悦不过是个正值二八的小女孩。
“你不是有事情要对我说吗?””
这时浴袍从她肩膀上滑落,钱继渊看见悦悦身上有好几条皮带印,腰上还有一团不小的淤青。
“是胡经理打的?”他问。
悦悦把浴袍穿上:“是带我的领队打的,伤已经好很多了。”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对他心存戒心,也坐在床上,说起了自己的故事。
悦悦去年隐瞒着奶奶从家里跑出来,去城里打工。先在一个小饭馆打工,被老板强奸,后老板一次次侵害她,她要离开,小老板对她拳打脚踢,将她打得昏死过去,醒来时已经来到一个陌生地方,成了被人严加看管的对象。
她后来才知道被小老板卖到鹿巢会,变成了坐台小妹。
悦悦要他救她,将她从鹿巢会救出来。
你能吗?你几乎像个叫饭花子,你还要救一个人?
自己都为这样的念头感到滑稽可笑。
可他内心已经无法拒绝这个念头。我要救她,我喜欢她,我要与她住在一起睡在一起,像一家人,像夫妻,我要让她为我生儿育女,我已经成人,是个大男人了,我应该拥有这一切,拥有一个家,一个我心爱着的女人。
“石小勇,你真不该把我和悦悦带到一起,我觉得已经离不开她了,我想让她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干什么?”
“我想让她做我老婆。”
“什么?”
石小勇突然抱着肚子笑起来,几乎笑岔了气。
“你这人真没出息,让你睡她一晚,你就要娶她为妻,她是个**。哈哈哈,瞧你这点出息。屋里进来个杀手,你可以想象自己会是怎么死的;屋里若进来个**,你都想象不出将来是怎么死的,你的,明白?”
钱继渊默然。
“女人这东西,玩玩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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