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么说丁行知立马换了个嘴脸,过来揽着我的肩头穷尽好话,总之是想安抚我,让我别担心害怕。
虽然丁行知磨破了嘴皮子说好话,但在我听来都是些虚情假意,还不如刘嫣儿的一个坚定眼神和黎世宁的点头来的让人踏实。
我按住丁行知的脸往边上一推,不悦道:“唾沫星子都喷我脸上了,别废话,开始吧。”
黎世宁打开瓶子往里兑了点水递给我,我接过看了看,只见血螨在水中仍很狂躁的跳动,看的人头皮发麻。
三人也不敢催促我,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安静的等待着。
我艰难的吞了口唾沫,深吸口气索性把眼一闭,就当喝酒似的一仰脖子灌了下去。
刚喝下去一点反应也没有,大概两分钟左右胃里开始翻江倒海了,疼的我冷汗直冒。
黎世宁和丁行知把我扶到树下靠着,但这样我更难受了,于是两人又让我平躺到地上,这样倒是舒服了点,但很快更为猛烈的疼痛感袭来了,比当时的绞痛还让人痛苦。
我疼的眼冒金星、牙关紧咬,浑身的肌肉都僵直了。
刘嫣儿可能想减轻我的痛苦,慌忙拿出针灸要对我施针,但我的肌肉僵直发硬,针居然都扎不进去,她只好作罢了,改而用手法揉搓我的腹部。
黎世宁说:“快,找东西让他咬一哈,小心咬到舌头。”
丁行知慌忙找来树枝,掰开我的嘴让我咬住,然后脱下外套在边上给我扇风,黎世宁不住的帮我擦额头冷汗,刘嫣儿则不停给我揉腹部,三人的状态十分好笑,还真像极了我要临盆生产似的,但我疼的别说笑了,都他妈想哭了。
这时疼痛再次升级了,从腹部向身体各个部位传导,五脏六腑好像在体内移了位,躯干和脑袋也开始剧疼,就像重锤砸在我脑袋上,但又像坦克履带在我身上来回碾压,骨关节、韧带仿佛都在作响。
“啪”的一声响,我突然把树枝咬断了,双眼上翻,只觉天际在我眼前盘旋,跟着视野一黑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缓缓醒转,看着满天星斗我突然感觉活着真美好,同时对“死去活来”这个词汇有了更真切的体会。
我奇迹般的扛过来了!
只是我都感觉不到身体存在了,身体好像跟意识分了家,不受大脑控制了,我动着眼珠,看到刘嫣儿三人围坐在我身边,满脸疲惫的打瞌睡。
我试着说话,但一开口嘴里突然喷出了一股恶臭黑气,喉咙一疼咳嗽了起来。
刘嫣儿率先惊醒过来,看到我在咳嗽,惊喜道:“扛过来了!”
刘嫣儿把丁行知和黎世宁给推醒,三人围着我激动不已,黎世宁提醒刘嫣儿施针缓解我的不适感。
刘嫣儿不敢怠慢连忙对我施针,随着我身上插满银针,肢体的感觉渐渐回来了,不适感开始消失,身上也有了热气。
大概半小时左右我缓过来被他们扶着坐了起来,除了骨头、肌肉仍有些酸胀外,已经没有别的不适了。
丁行知笑嘻嘻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说你死不了就死不了。”
刘嫣儿白眼道:“这跟你没半点关系,是宇阳自身的意志力够强。”
丁行知高兴道:“随便你怎么说了,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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