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叽了,收拾东西走吧。”
丁行知看看时间说:“这都半夜了,人都困了怎么开车,要不明早在走吧?”
刘嫣儿自顾自的往外走去,丁行知只好作罢,转而对我说:“她说的也对,还是连夜过去吧,多耽搁一秒你就多一分风险,我们在楼下等你,你赶紧下来。”
我换掉病号服,匆忙收拾了东西下去,随后我们三人便朝着新平过去了。
次日早上,我们找到了金蚕蛊指出的帽耳山,然后我再次利用金蚕蛊去寻找路径,这次我学聪明了,把山里有特点的奇石、植被给记下来,勉强算是有了地图。
虽然有金蚕蛊每天指一次路,但山里的地形太过复杂,不管我怎么认真记还是容易记错,因此我们只能走走停停,穿过小溪、山谷,翻过崇山峻岭,带来的干粮吃完了,我们就找山里的野菜、野果和菌子吃。
随着我们深入常年雾霭缭绕的哀牢山腹地,我们彻底分不清具体在什么地方了,因为所有电子设备在这都失灵了,刘嫣儿说这里的地磁异常,指南针都没法用,好在还有金蚕蛊可以依靠,只是苦了我了。
因为我体内的污秽还没排干净,每天都要腹痛拉肚子,虽然症状越来越轻,但在这大山里这么拉简直太要命了,加上金蚕蛊又喜好大油食物,逼得我必须每天要吃油腻的东西,只是这穷山恶水的哪来的油水,偶尔能抓到一只山鸡就算大餐了。
好在刘嫣儿早有准备,出发前找饭馆买了一缸猪油带着,实在没什么油水的时候,我就用勺子挖一坨猪油直接生咽,总不能亏待了金蚕蛊,它要是发飙了,那我们就完了。
虽然猪油很香,但这样单吃味道就另当别论了,恶心的我想吐,别提有多难吃了,以至于多年以后我看到猪都有应激反应,甚至连猪肉都不敢吃了。
期间丁行知还因为吃了山里的有毒菌子,半夜起来抱着大树在那又哭又笑、又亲又啃,我和刘嫣儿听到动静钻出帐篷看到这一幕都很懵,过去拽他,他还打我们,非说我们是牛头马面来索他老婆的命,他还拿出法器施法要搞我们,幸好刘嫣儿及时把他打晕,才没有酿成惨剧。
我问刘嫣儿怎么回事,刘嫣儿这才告诉我丁行知以前有个小娇妻,比他小十来岁,他很爱这小娇妻,两人的感情很好,可惜这小娇妻患有遗传病,根本治不好,丁行知什么医治手段都用过了,还是没用,只能眼睁睁看着小娇妻撒手人寰。
我这才明白丁行知为什么对情那么感慨了。
我们就这样历时八天,总算有惊无险找到了那个位于哀牢山腹地深处的苗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