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芬支支吾吾道:“他经常找机会跟我肢体接触,最过分的一次是我在那洗衣服,他偷偷在后头摸我屁股,我回头瞪他他一脸的无所谓,还调戏我说屁股大能生儿子,说什么阿弟常年在海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给王家生个儿子,还说他可以代劳,反正两兄弟血脉一样,谁的儿子都是在给王家开枝散叶,我听不过去就跟他吵了几句。”
“这老东西太过分了,兄弟老婆也欺负,我找他给你出头去!”王金弟气愤不已,扭头就要走。
丁行知拽住他说:“别冲动,这不是重点啊。”
王金弟气愤道:“我女人被欺负了不重要吗,就算这人是我大哥也不行!”
丁行知无奈道:“我不是这意思,但这是你们的家务事,你想给老婆出头找别的时间啊,现在的重点是治王素梅!”
张秀芬也劝道:“算了阿弟,你哥虽然时不时调戏我,但倒是没对我做更出格的事,也就是过过嘴瘾,那次吵过后他就消停了,其实他一个鳏夫也挺不容易的,两个女儿又不在身边照料,毕竟是自家人事情过去就算了,到时候你找机会好好跟他谈谈就好了,别做冲动的事伤了兄弟和气,人家法师说的对,现在的重点是治好素梅啊。”
王金弟的气这才逐渐消了。
刘嫣儿狐疑道:“这事过去后他就没欺负过你了吗?”
张秀芬点头道:“嗯,但路上碰见了他会冲我骂几句,说我没给王家生儿子,断了王家的后。”
刘嫣儿想了想又问:“王金生是干什么的?平时接触神头鬼脸的事吗?”
王金弟说:“我大哥是村里鞋匠,什么是神头鬼脸的事?”
刘嫣儿换了一种说法,“他会经文吗,有参与过迷信活动吗?”
王金弟苦笑道:“经文?可别滑稽了,我哥是个文盲,扁担倒了不知道是个一字,他怎么看经文?”
刘嫣儿笑说:“文盲不一定不会经文,记忆力强的人是能整篇背诵的。”
王金弟说:“不可能的,我哥要是有这脑子就不会只当鞋匠了,而且他从来不参与迷信活动,顶多开渔的时候跟着我们拜拜妈祖。”
张秀芬好奇道:“法师,你问这些干什么,是在怀疑什么吗?”
有些事根本瞒不了事主,刘嫣儿只好把王素梅可能是被法师下毒手的事给说了,王金弟夫妇听后很吃惊,根本不相信。
王金弟愣道:“素梅怎么可能被法师下毒手,这不可能啊。”
刘嫣儿还想问什么丁行知却摇头说:“听你们这么一说,我对王金生有了大概了解,这种迂腐、喜欢占便宜的人应该干不出这种事,这事肯定跟他没关系,问别的。”
刘嫣儿琢磨了下问:“岛上有没有法师?”
王金弟夫妇两对视了一眼,似乎想到了一块去,张秀芬问:“村里的神婆算不算?”
“算。”丁行知颔首道:“你们得罪过神婆吗?”
张秀芬尴尬道:“我们村里人头疼脑热或者遇到事了都喜欢找神婆问事,事后会给点香烛钱算是酬劳,我每次给的钱都很少,她不是很满意态度很冷漠,这算不算得罪?”
我苦笑道:“这要是算得罪,那人这一辈子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了。”
刘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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