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东风入禁城。
酾剩酒,豁吟情,顿教忘却利和名。
豪来试说当年事,犹记旌阳伏水精。
这是一篇出自上古大儒之手、流传坊间几千年的镇妖诗?
震撼、茫然、不解,诸多复杂情绪顷刻之间全部涌上了丁勉的心头。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看似普通至极的护城河下,居然还隐藏着如此震撼人心的大手笔。
上古时期到底发生了些什么?那令人心生向往的仙朝之下,究竟还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隐秘世界?
丁勉隐隐觉得,自己正在缓缓推开了通往另一个隐秘世界的大门。非是遨游九天、畅行地府的长生仙道,而是消失在滚滚历史长河之中的荒古秘辛,以及秘辛之下所折射出的点点光辉圣迹。
“此处乃是护城河与渭水相临的水域,也是昔日人族大能为震慑、压制水中荒兽而开辟出的不朽圣殿!”
玄龟愣愣出神的望着光彩夺目的铁树,妖瞳之中闪过一丝落寞与不甘。
“咦…那是?”
从震惊中回过心神的丁勉,忽然眼角一瞥,看到了一幅十分怪异的画像。
不知不觉间,丁勉便来到了画像前。
但见,在其右前方一堵珠光流转、宝气升腾的殿壁之上,赫然挂着一幅泛黄已久的古画。
画中,一儒一僧坐而论道,其身后是一棵枝繁叶茂,足可撑天的古树。点点星芒,自古树闪出,可谓是一道韵十足、绝世无双的通天圣树。
僧侣一手捻珠,一手敲击木鱼,一副老神自在、神游天外的样子,像是在为众生祈福诵经。僧侣脖颈后方更有数圈圆光跃然纸上,其势之神圣,仿若佛陀在世,一经可渡千万众生。
儒士则是双手抚琴,神色一片黯然。随风而动的长长胡须,似一簇龙飞凤舞的狼毫,刚柔并济间尽书红尘万民之疾苦。
而其手中古琴,尾部艳彩无双,琴身更是通体赤色如焰,道道白色琴弦,犹似潜于万丈深渊的怒蛟,只待琴弦拨动,便可腾飞出渊,只击九天。
最让丁勉感到心神皆颤的,当属二人周边张牙舞爪、蠢蠢欲动的妖魔鬼怪。或三足,或蛇尾,或多首,皆虎视眈眈的盯着场中二人。
这些妖物似是在忌惮二人手中之物,亦或者是那棵参天古树,虽有吞噬二人之心,却无近身靠前之胆,着实是怪异至极。
许是年代有些久远的缘故,画中笔墨隐有褪色,但这并不妨碍整幅古画的意境,反而隐隐多出了些许缥缈虚无的出尘之气。
“这是最初的凤尾琴?”
看到这里,图中一儒一僧的真正身份,几乎可以呼之欲出了。
天竺圣僧,会;以及当世大儒,蔡邕。
嘶…难不成这宫殿皆是出自二人之手?亦或者这二人乃是继往昔之圣念,留守这里而已?
一旁的玄龟似是读懂了丁勉的心思,随即爆出了一则不为人知的惊天秘辛。
此地乃是昔日禹皇治水之时,着应龙开辟出的镇妖殿,用以压制此方河道的荒兽。殿内曾镇压着一条兴风作浪的孽龙,随着无尽岁月的流转,孽龙身上的戾气和妖力也在逐渐消退,而封印之力也随之渐渐趋于羸弱。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