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那王氏又借此生故,找她的麻烦。
可平王的一番话,却令她感到愧疚。
“这是你姐姐的遗物。我本是想把它交给你们家中长辈,该怎么处理它,都是你们的家务,我不便插手。”
“……”
“可你与你姐姐交好。我想,比起家中长辈,你姐姐应该希望由你来妥善处理。”
她扯了扯嘴角,眼眸随之低垂,脸上的尴尬和愧意遮都遮不住。
江月怜抱紧包袱,向平王点了点头,“多谢!改日,我定带上谢礼,再符合礼数地登门拜访。”
“行吧!那本王先回去了。”平王转身背对江月怜,向距离他不远处的马车走去。
江月怜站在原地,目视平王离开后,才带包袱进入她的闺房内。
进入闺房的江月怜,没再维持她坚强的一面。
她背靠房门,一点点地滑倒地上,哭声如雨滴般响起。
可她手上的动作依旧没停,她拆开了江月柔的遗物。
里面也没什么特别的,全是些女人家的必需品。
上杉、下裙、胭脂……
当她拿起一件上杉,打算把它折起来,放入别处妥善保管时,一黄油纸做得信封出现在她眼前。
她想都没想,拆开了那封信件,仔细看起信上所写。
无不全是关于她,劝她好生照顾自己的话。
她看完这封信件,滑落而出的眼泪,变得更加汹涌。
留下道道泪痕的同时,还把眼睛哭得又红又肿。
她那沾水热帕,敷了敷她的双眼,才在袁子阳再来她去绸缎庄挑布料时,恢复到她往常的模样。
没来得及哀悼、苦思。
她便与袁子阳上了马车,一路颠簸地来到绸缎庄。
江月怜刚一下马车,便瞧见个衣着华丽,头上带满金饰的女人。
女人向他们迎来,她脸上洋溢着,令人也感到喜悦的笑容。
与江月柔有几分相似,待人接物却又截然不同。
江月怜扭头看向袁子阳,刚要开口询问女人是谁,女人就抢向一步,跟他们介绍起了自己。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是那家的小姐,竟敢不符合礼教,跟你们套近乎?不过,就以你们的身份,还真管不了我。”
“安清郡主多虑了!我只是挺好奇的。”
“所以我真猜对了?好你个江月怜,还敢看不起本郡主。”
“岂敢!郡主是金枝玉叶,不是我这种小户出身,便能相提并论的。我只是瞧郡主长得像九天仙女,美得跟画一样,这才想问问子阳,可知晓您的芳名。”
“瞧你说的!什么九天仙女?”
安清郡主捂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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