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一句,不好妄下定论。”
“说了,跟没说一样。搞得像谁看不出,他有意袒护江月湄。”
可惜了啊!江月柔这么好的人,让她们害得早早离世。
豆蔻年华一佳人,奈何蛇蝎妒卿颜。
想到王氏和江月湄的毫无愧意,还跟她倒打一耙。
她一拳锤到柳树上,细嫩的手背擦出不少细伤,溜出一滴滴如牡丹艳烈的血滴。
“等着吧!我迟早会找到关键性证据,让你们这对蛇蝎心肠的母女付出相应的代价。”
“不过,这还真有点……”
“裂开了!我伤口裂开了。”
她抱起受伤的手,跑到袁子阳的住处。
面对她的突突然造访,袁子阳房内的佣人们,面面相觑地议论他们。
兴许是碍于主仆身份,他们没敢直接点明她的做法不符合礼数。
袁子阳瞪了那几名佣人一眼,“没瞧见有客人来了,还不快去厨房拿点糕点?等我去赶你出府?”
“不用!我只是想跟你谈谈心。”江月怜把手搭到袁子阳的手臂,将他转生个身,往他院子里推。
江月怜的力气之大,像是强迫袁子阳匍匐身下的奸人,他完全反抗不了。
可袁子阳还是坚持,命那几名佣人去拿糕点。
佣人们一离开院子,江月怜就没再强撑。
江月怜靠到袁子阳怀中,她那如银铃般的嗓音染上了哭腔,“我找到害死月柔姐的凶手了。可她有王氏护着,我拿她没办法。”
“你的意思是害死月柔的人……”袁子阳反手抓住江月怜的双肩,把江月怜从他的怀中拉扯出来。
这不拉还好,一拉吓一跳。
江月怜哭得那叫个撕心裂肺。她那双含水的眼睛变得又红又肿,完全看不出她刚进屋,令人不禁联想暗送秋波的样子。
袁子阳似乎被她的变化吓到了。抓住她双肩的手,不由地松开了些。
使得她不受控制地往前倾,但又没靠回袁子阳的怀中。
袁子阳敛了敛眉宇,又咽了下口水,“你别哭了!我带你出去散散心。”
“有什么好散的?最后还不是得回那个,龙潭虎穴一般的江家。”
“正是因为那是龙潭虎穴,你才必须得调整好心态,再次潜入为月柔取得证据,让王氏母女伏法、认罪。”
不等江月怜反驳,袁子阳又劝起了她,说了不少激励她的话。
受到袁子阳鼓舞的江月怜,点头答应跟他出门散心。
可他们没走不远,袁家人突然找来,逮起袁子阳就往回赶。
瞧见袁子阳被人拖上马,挣扎着要来陪她散心,江月怜一脚踹开了袁子阳,便对前来追袁子阳的人说了句。
“快到他回去吧!免得孤男寡女共处一车,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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