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些密文,与他曾在星罗棋布大阵中,遇到过的那道难题何其相似!
正是那道题,激得崔云麒道心破碎。
而陈叙……对了,陈叙呢?
他又是否能再一次解开此中秘密?
崔云麒忍不住向陈叙投去了一眼目光,只见陈叙席地坐在曲水边,他甚至未曾起身,只是微微仰头出神地看向天空中那道圆环与光晕。
崔云麒又看旁人。
多数愚人的眼神是迷茫的,他们什么也看不懂,只知混混沌沌瞧个热闹。
他们也完全意识不到此时那古砚中的密文究竟蕴含了怎样的机缘,他们甚至还在旁边议论催促。
山道那边,是纷纷攘攘的声音:“这是怎地?这一个个的,怎么都不说话了?”
“哎呀,那刘西不是在喊冤诉苦,求人解救么?怎地哭诉到一半不哭了?这到底救不救啊,也不给个说法,急死个人!”
“脸都被换了,身份也不再是自己的身份,此人真是可怜。也不知他要如何才能证明他是他?”
“怎知他没说谎?他真是刘西吗?”
“咦,是啊……”
“不知为何,此事不敢深想,越想越觉极为恐怖。”
曲水这边,也有人指点评议:
“漱云先生这枚古砚真是奇哉怪也,照我想来,此谜所考校的其实也不是才学,应是运气才是。”
“无知!”却有人辩驳,“你瞧那场中,此刻神态有异、格外入迷的几位,哪一个不是咱们云江府中极具才名的俊彦?
居然说此谜不考校才学?真是无知到令人发笑。”
“你……还真是。兄台眼光既如此出众,那不如咱们便猜一猜,此番较量,最终谁人可以拔得头筹?”
“怎么,想与我赌一赌?”鹏轩笑了,“我猜不是陈叙,便是周拙。”
“你为何不猜崔兄?你与崔云麒不是向来极为交好?”
“崔兄乃是上届院试案首,他向来风度雅量,又岂会与后来者争锋?”
“陈叙的态度太随意了,听闻他不过是寻常耕读人家出身,连寒门士子都算不上。
此间谜题只怕也与我等庸人一般,看都看不懂,又何谈解谜?
鹏轩啊,案首与案首之间实在也有差距,你可莫要过度迷信案首二字!”
……
纷纷乱乱,听得崔云麒耳鸣目眩。
他强行将四散乱飞的感官收回,逼迫自己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到天空那一轮光晕中去。
是啊,他崔云麒也曾是一届案首,云江俊彦。
又岂能就此完全失去心气?
那一次星罗棋布大阵中,他失陷于那一道奇异的图形题,后来归家,他也曾千百次寻找同类问题。
他也曾在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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