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过将军!”
徐进也在一旁附和:“没错,咱们为朝廷出生入死,换来的却是猜忌,实在憋屈!”
章楶眉头紧皱,缓缓起身,在营帐内踱步:“诸位稍安勿躁,眼下局势复杂,切不可轻举妄动。
苏允叛乱,朝廷焦头烂额,对咱们有所防备,也在情理之中。”
王舜臣却不以为然,急道:“将军,咱们不能坐以待毙。
刘挚此番前来,名为监视,实则夺权,咱们得想个对策!”
正说着,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士兵匆匆入内,单膝跪地:“将军,刘中丞派人送来请帖,邀将军明日赴宴。”
章楶接过请帖,目光凝重。
徐进冷笑一声:“这鸿门宴,不去也罢!说不定刘挚正等着找借口收拾咱们呢!”
章楶沉思片刻,沉声道:“若不去,反倒落人口实,给朝廷以把柄。
我明日准时赴宴,你们在此待命,切不可擅自行动。”
众人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领命。
第二日,章楶带着几名亲信,来到刘挚营帐。
刘挚笑容满面,热情相迎,可章楶却敏锐地察觉到,营帐四周暗藏甲士,气氛剑拔弩张。
酒过三巡,刘挚话锋一转:“章总管,听闻麾下将士对朝廷调兵之事颇有怨言?
如今局势动荡,朝廷此举也是无奈之举,还望将军约束好部下,莫要生事。”
章楶不卑不亢,拱手道:“刘中丞放心,末将定当严守本分,约束好麾下将士。
只是将士们多年征战,对朝廷忠心耿耿,如今无端遭此猜忌,难免心中委屈。”
刘挚闻言,脸色骤变,转瞬又强压下心中的不悦,皮笑肉不笑地举杯,说道:“章总管所言极是,将士们的赤胆忠心,朝廷岂会辜负?”
这场宴会本就是他试探章楶的开场,如今见章楶应对得滴水不漏,毫无僭越之心,也只能暂且隐忍。
然则几日后,刘挚便开始施展手段,着手对环庆路军队布局进行大刀阔斧的调整。
他先是以“另有重任”为由,将王舜臣、徐进等章楶的亲信部将调离领兵之位。
随后,祁克勇、翟知和等军中颇具威望的将领,也被刘挚寻了借口,逐一调往别处。
消息一经传出,环庆路军营瞬间哗然。
将士们群情激愤,不满情绪如燎原之火,迅速蔓延开来。
章楶的营帐中,气氛凝重得近乎令人窒息。
几位留在此处的将领满脸怒容,七嘴八舌地表达着愤慨。
“刘挚这分明是要架空将军!咱们为朝廷拼杀多年,他却如此打压,实在欺人太甚!”
章楶眉头紧锁,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望向营帐外乌云密布的天空,久久沉默不语。
许久,他才长叹一声,说道:“我本以为刘挚此番前来,不过是奉命监视,未曾想竟这般步步紧逼,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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