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的粮草难题,还训练出一支纪律严明、战斗力强的精锐之师。
他兴修水利,发展商贸,让延安府百姓安居乐业。
可即便如此,朝廷中的守旧派,为了一己私利,对党争乐此不疲,屡屡打压苏允先生,致使他的诸多良策难以推行。”
“再看看章惇章相公,他力主改革,一心想要富国强兵,收复失地。
在熙河开边之战中,章相公精心谋划,拓地千里,为大宋立下赫赫战功。
可如今呢?他被彻底贬谪到偏远之地,报国无门。
这难道不是朝廷腐朽的铁证?”
郑年安双拳紧握,脸上满是悲愤。
“更可恨的是,朝廷为了一时的安宁,竟割让延安府和河湟地区给西夏!
这些都是我大宋的大好河山,是无数先辈用鲜血换来的!
他们此举,无疑是卖国求荣!”
郑年安怒目圆睁,扫视众人,“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得国本就不正。
此后,宋朝重文抑武,咱们武人地位卑微,遭受百般猜忌与打压。
士兵们流血流汗,却得不到应有的尊重与待遇,晋升之路更是艰难无比。”
“而苏先生,他胸怀大志,要推翻这腐朽的赵氏伪政权,收服西夏、辽国故土,重塑武人尊严,恢复汉唐盛世的荣光。
跟着苏先生,我们不仅能实现抱负,青史留名,还能为子孙后代开创一个太平盛世,留下一份泼天富贵!”
郑年安走到众人面前,目光恳切,“诸位,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是继续在这腐朽的朝廷中沉沦,还是追随苏先生,共创大业,就在你们一念之间!”
营帐内一片哗然,将领们交头接耳,神色各异。
有人眼中燃起了斗志,似被郑年安的话打动;
有人依然眉头紧皱,心存疑虑;
种朴则脸色阴沉,怒声吼道:“郑年安,你这是大逆不道!
我种家世代受大宋皇恩,绝不会与你这等叛逆同流合污!”
郑年安向前一步,脸上浮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目光如蛇般紧紧锁住种朴:“种朴,你现在嘴硬又有何用?
等我将这些‘证据’送到汴京,种家那帮老狐狸为了保全家族,必定会毫不犹豫地将你逐出宗族。
到那时,你这一支就会成为弃儿,被整个种家抛弃。”
他双手抱胸,语气愈发冰冷:“你想想,你的祖母、母亲、妻儿,还有你这一支的亲人,他们会遭受怎样的牵连?
抄家灭族都有可能!
与其让家人跟着你陪葬,不如现在就投奔延安府。
咱们一起打下关中,凭借关中‘四塞之地’的险要地势,进可攻、退可守。
就算宋朝朝廷勃然大怒,调集大军来攻,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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