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臣遵旨!”赵卨双手抱拳,高声领命。
退朝之后,赵卨马不停蹄地赶回枢密院,赶紧走完枢密院内部流程,随后送去三省审核,任命一个知延安府事,可不是枢密院自己能够决定的,还得三省审核通过才行。
几日后,诏书终于通过,诏书来到高太后手上。
高太后仔细翻看,见诏书中对苏允的任命、职责以及监督措施等都写得条理清晰,而上面的中书省之印、中书省长官范纯仁签字,门下省之印、长官签字、尚书省之印、吕大防签字等尽皆齐全,这才微微点头,她亲手画可,随后盖上了玉玺。
有三省长官签字盖章,以后就算是有什么差错,也尽可以推到他们身上去。
其实若非知延安府事乃是高级官员,须得她画押签字,否则她是决计不会在这上面签字盖章的。
“赵枢密,此去绥德军路途遥远,你所选之人务必小心谨慎。一旦苏允接受任命,即刻回报朝廷。”
高太后叮嘱道。
“太后陛下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确保此事顺利完成。”
赵卨郑重地说道。
随后,赵卨亲自将诏书交给了选定的使者,详细交代了任务和注意事项。
使者接过诏书,将其小心翼翼地放入特制的锦盒中,而后跨上快马,在一众护卫的簇拥下,向着绥德军的方向疾驰而去。
初夏的延安府,日光炽热,空气中弥漫着燥热的气息。
延安府总管刘安的府邸前,士兵们身着轻薄的铠甲,手持长枪,虽身姿依旧挺拔,但额头上已沁出细密汗珠,神色间满是凝重。
延安府钤辖种朴早早就赶到了,与刘安一同在正厅等候,两人时不时交换一下眼神,其中尽是不安。
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周遭的沉闷。
朝廷使者身着单衣,神色冷峻,在一众护卫的簇拥下,径直来到府邸门前。
使者翻身下马,抬手抹了把额头的汗水,整理了一下衣冠,手持装着诏书的锦盒,大步迈入府中。
刘安与种朴赶忙迎出,脸上带着恭敬。
使者踏入正厅,扫视一圈,香案布置简洁却不失威严,微微点头。
随后,他站定身形,抬手轻轻扯了扯衣领散热,缓缓打开锦盒,取出那明黄色的诏书。
“延安府总管刘安、钤辖种朴接旨!”
使者声音高亢,在正厅中回荡。刘安与种朴对视一眼,双双跪地,俯身叩首。
使者清了清嗓子,展开诏书,高声宣读:“门下:朕闻西夏扰边,烽火未息,边陲之地,危如累卵。
今特命苏允权知延安府事,以解燃眉之急。
刘安、种朴等,皆为朕之股肱,当竭诚辅佐苏允,同心协力,共保延安府之安宁,守土有责,不得有误。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随着使者的宣读,刘安与种朴神色吃惊,面面相觑起来。
使者宣读完毕,目光落在二人身上,见他们久久未动,不禁微微皱眉:“二位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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