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今前线战事正是如火如荼之际,要使这计策产生作用,一来一回便是月半过去,恐怕前线抵挡不住。
而且,那绥德军叛逆每多一日发展,便会强上一分,若是再给他们发展个一年半载,到时候就算是能够制得住他们,可能也会使得朝廷元气大伤,反倒是让西夏辽国捡了便宜!”
刘挚微微苦笑:“范相公所言极是,可如今局势紧迫,我大宋已无太多选择。
若不设法离间西夏内部,和议难成,战争又将生灵涂炭。
太后,臣以为,可挑选精明干练、绝对可靠之人执行此事,且行动务必隐秘,将风险降至最低。”
高太后思索了一会,还是难以下定决定,她心中惧怕党项人,如今没有招惹党项人,那西夏都要过来攻打,若是惹怒了他们,到时候岂不是要打进汴京来?
可是那西夏人的条件也绝难以答应,将之前打下来的土地还回去,那还可以叫纠正先帝的错误,但若是将原来就属于大宋的土地割让给西夏,那可是丧权辱国卖国贼了,这个罪名谁也担不起!
而她高太后就算是能够担得起不愿意担啊,毕竟自己可是有贤名的,已故的司马光可是称自己为女中尧舜的,若是担上卖国贼之名,那还有什么鬼的女中尧舜!
她思前想后,就是难以抉择,她忽而看向赵卨,问道:“赵枢密,你乃是从西北归来的,对于西北之事所知甚深,可有什么办法?”
赵卨赶紧向前一步,道:“娘娘,臣倒是有一计,名为驱虎吞狼之计,就是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高太后闻言顿时精神一振,赶紧道:“快快说来。”
赵卨赶紧道:“臣请封绥德军苏允为知延安府事,命他守护整个延安府……”
“胡闹!”吕大防大怒喝道,“赵枢密,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苏允可是朝廷的叛逆,你怎敢请封他为知延安府事,那将朝廷当为何物!”
高太后亦是苦笑道:“赵卿家,你这说法也的确是太异想天开,还颇有大逆不道之嫌疑啊。”
赵卨摇摇头道:“娘娘、吕相公,还请听某一言。
如今西夏势大,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若不加以制衡,边境难安,大宋危矣。
而苏允叛逆亦是在绥德军根基深厚,麾下兵强马壮。
若是我们同时与他们双方为敌,我大宋恐怕是双拳难敌四手。
但我们暗中与苏允达成默契,许他以招安之名,实则令他担起放弃部分延安府土地予西夏的骂名。”
赵卨目光闪烁,带着几分算计,继续说道:“一旦苏允上当接受知延安府事职责,那他便需得正面西夏的冲击!
苏允为保自身势力,定会凭借绥德军的兵力与西夏死拼。
西夏一心想扩充领土,与绥德军之间的矛盾无法调和,二者一旦交战,必然两败俱伤。”
“待他们拼得元气大伤,”赵卨握紧拳头,加重语气,“我大宋便可名正言顺地出兵,对外宣称,大宋因苏允不听号令,擅自割地求和,致国土沦丧。
如此一来,天下百姓的怒火便会集中在苏允身上,而我大宋朝廷则可撇清关系。
如此我们可以秉持大义,先剿灭绥德军叛逆,彰显朝廷威严,再趁西夏国力损耗之际,收复失地,甚至可进一步削弱西夏,为大宋边境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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