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要搞事情,不要又把谁给搞了,真要坐实了这个名声,以后真到了人人畏惧的局面,那可就寸步难行了。
苏允从善如流。
只要没有人来搞自己,自己怎么会多事。
想来现在南衙也没有谁会来招惹自己了吧?
过了些时日,李清臣被调去杭州当知州了,好在寄禄官阶还往上提了一阶,算是给了他一个安慰吧。
但明眼人都知道,这就是一种贬谪。
鲤鱼跃龙门失败了。
李清臣离去之前,竟是主动请苏允吃了顿饭,说是补上苏允的接风宴,之前苏允到南衙,没有人主动请客吃饭,是他的问题,这次要走了,请苏允吃个饭,算是补上。
话是这么说的,但实际上李清臣却是来跟苏允做些弥合的。
在酒席上,李清臣与苏允说了好些话,主要的主题是跟苏允道歉。
说这些时日想了许多,觉得自己这些时日对苏允颇多不敬,没有公事公办,反而总是以一种前辈的心态在做事。
以至于不知不觉得罪了苏允,心中觉得甚是过意不去,希望苏允原谅云云。
苏允倒是有些惊讶于李清臣的转变,若是李清臣很是愤怒,他反而能够理解,毕竟以他对李清臣的理解,这会儿该当如此,但李清臣这般表现,却反而令苏允觉得有些诧异。
李清臣见苏允疑惑,忍不住苦笑道:“苏通判,今日就我们两人,我便说几句交浅言深的话,也免得你对老夫有些误解。
此次的事情,说到底是老夫没有作对,也没有做好,是老夫得罪了你。
当然啦,老夫自然可以对你有恨意,与你从此交恶,毕竟以老夫的官位,你一时半会要威胁到老夫也是不可能。
但老夫子侄不少,在朝廷中任事也是不少,以你的能力,以后估计很快便会成为他们的上官。
朝廷里圈子太小,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指不定什么时候便有交集,您若是心里有怨气,那他们可就遭殃了。
所以,这算是老夫的一点私心,还请苏通判以后手下留情。”
苏允心下了然,这么说就合理了。
李清臣不愿意苏允记恨于他,苏允自然也不想被李清臣惦记着,赶紧诚恳道:“您就是我的长辈,教训一下小侄几句,那真是没有问题的,小侄也从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清理惠民河一事,其实小侄也并非抢功劳,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这事情就落我头上了。”
李清臣有些苦涩,道:“老夫明白的,此事真怪不得你,你从一开始便支持老夫,资金、人力你都给调配到位,还规劝老夫要循序渐进的行事,是老夫有些急功近利了,唉。
不过总而言之,咱们两人是没有什么冲突,自然也不存在龃龉,以后贤侄若是经过杭州,定要让老夫好好招待你。”
苏允自然是积极逢迎。
李清臣走了。
然后苏允的寄禄官阶被提了一阶,成为宣德郎。
这个寄禄官阶倒是让苏允匹配上南衙通判的职事,之前的宣义郎任开封知府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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