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嗯,我听说李公择(李常)曾夸赞这苏允有韩忠献之才,如今看来,这官场上的本事,的确是不低啊。”
胥吏道:“此事您要出手弥合吗?现在南衙里面可是都在传,是您授意那狗东西给苏通判下马威呢。”
李清臣闻言怒色一闪而过,呵呵一笑道:“此事你不必管了,老夫自有打算。”
邓主事被李清臣骂了出来,只觉得手脚冰凉,稍微缓了缓神,整理了一下衣裳,回了自己的公廨。
到了下班时候,稍微侯了侯,才搭乘马车,不过并不回家,而是直奔城东,进了一处宅邸,见了此间主人张璪。
张璪见到邓主事便笑了起来,道:“怎么样,那小子是不是中了你的套子,他挑了谁的院子?”
邓主事一脸苦涩道:“他挑了六曹的院子。”
张璪哎呦了一声,道:“还算他有点本事,哼。”
张璪有些不太满意,但也不过是随手布了一子而已,成了也不过是给苏允添点堵,不成也无所谓。
张璪摆了摆手,颇有些意兴阑珊,道:“行了,去吧。”
邓主事登时急道:“张参政,现在那苏允要我们六曹搬走啊,此事该如何解决啊。”
张璪不甚在意道:“他喜欢嘛,那就搬呗。”邓主事大急,道:“那怎么可以,那六曹的文书堆积如山……”
张璪冷冷看了邓主事一眼,道:“这些就不用跟我说了,不就是搬个家,还耽误你们做事了?”
邓主事手脚冰凉,道:“张参政,您可不能过河拆桥啊,现在我这状况,既是得罪了顶头上司,若是搬家,又得罪六曹六七百同僚,卑职以后在六曹可混不下去了啊!”
张璪点点头道:“行,想去哪里,我帮你调过去吧。”
邓主事如坠冰窖,他这等杂出身的官员,一生经营基本都在南衙六曹,若是调去别的地方,他的根基尽丧,以后日子可不好过。
他原本想着攀附张璪这个参知政事,没想到这出了点事情,便如弃敝履被抛弃了!
不过邓主事并不敢在张璪面前炸毛,人家堂堂宰执,又岂是自己这个杂出身的录事参军能够得罪的。
邓主事跌跌撞撞出了张府,只觉得的前途已经是一片渺茫,人生已经了无意义。
他失魂落魄一般上了马车,车夫问道:“老爷,咱们回家吗?”
邓主事一哆嗦,双目有些无神,口中喃喃道:“回家……回家……不能回!”
邓主事眼神忽而变得狰狞起来,低声道:“去朱雀街苏府!我不能坐以待毙!张璪你玩弄我,我虽是小人物一个,但也不是随意可以愚弄的!”
……
苏允从开封府归来,便在家中躺尸。
婚事暂时还在问期,还没有定下来时间,原本他是天天要去开封府上班的,但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他便回家窝着呢。
反正着急的不会是他。
这薪俸照领,还可以在家里躺尸,这样的工作,可不要太舒服。
时间已经将要进入五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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