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P,直译为知识产权。
本质是由著作权、专利权、商标权等组成的文创类载体。
IP这个概念在华夏诞生的很晚,因为版权权益完善的很晚。
它的核心价值是作品本身的延展力,并非作品单一影响力,而是构建可持续发展拓展的品牌与影响力,做的最好的自然就是维权大魔王,迪斯尼。
华夏在2011年之前,勉强算得上IP的只有金庸和琼谣了。
直到2011年企鹅进入娱乐行业后,才将IP概念结合互联网奠定了基础,也因此推进了剑网行动带来的版权意识增强。
国内首个产生IP概念的作品,理论上应该算是《鬼吹灯》或《盗墓》系列,不但印证了商业价值,同时也构建了一个可持续的品牌影响力,主要体现在同人文化在影视、音乐、文字等多面开花的‘为爱发电’现象。
所以判断一个作品有没有IP价值,主要看它的同人圈为爱发电的粉丝够不够多,在短视频时代,个人IP的价值体现在,有多少粉丝给达人剪辑切片。
王曜此时向东方馨提出的IP概念,对于伯纳来说,还是一个很新潮前卫的东西。
东方馨听了王曜的简述后,眉头就没有舒展过“听起来,这个IP概念,有些模糊呢?”
“其实很简单,一个成功的IP需要具备可跨媒介、跨世代、跨圈层持续开发的多元影响力,比如《葫芦娃》对于我们这代人就算是第一个有价值的IP种子,但因为无法延续拓展作品的世界观或者人物分支,很难发展成IP。
反观《喜羊羊》它目前都准备把世界观拓展到科幻题材了,结合它持续对每个人物的延伸,其实是有机会发展成IP的,比如今年《喜羊羊2》的票房和口碑成功,会让观众期待明年的《喜3》,只要能够一直给观众想象空间和新鲜感,IP的价值就会无限迭加。”王曜举例道。
“懂了,王总的意思是,我们除了一些实际性的计划,还要有一些,目前没有太多价值,但未来很有价值的IP项目计划?”东方馨若有所思。
“是的,我看了你们最近两年投资的项目,基本上都是在跟随行业风向标,大明星+喜剧+中规模投资模式如《大兵》《非常完美》《窃风》来保障收益,群星+大题材+大投资模式如《十月围城》《赤壁》《花木兰》这些来赌票房数据。
但这些项目的特点都是一次性的,观众看完不会想着它的后续发展。”王曜笑道。
“《赤壁》和《花木兰》不算吗?这是我们效仿漫威DL模式的作品,应该符合你口中的IP吧。”东方馨皱眉道。
“这两个算,但这两个IP有个问题,就是你能拍,别人也能拍,IP的核心不只内容,还有版权。
咱们电影届有个现象,就是一个类型火了,所有制片方都扎进去,去年《南京》火了,今年张导拍《金陵》,华艺拍《唐山》这是典型的项目跟着市场走,
而IP的特点是,项目引流市场走,你要通过IP属性刺激观众的期待感,这才是一个制片公司可以区分其他公司的核心差异。”王曜纠正道。
“《画皮》和《叶问》《狄仁杰》要出续集了,它们算IP吗?”东方馨问道。
“算,华艺在这方面已经算有了意识,但问题同样在于,这些IP本身的版权问题,《聊斋》系列那么多故事,大家都能拍,你拍画皮,我拍狐妖,观众看的是谁拍的好,看完也就忘了,而且这些都只能算衍生IP,同人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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