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尴尬。
想要借机和裴元说刚才的话,却发现狗东西还贪看不已。
韩千户木盆中的玉趾微缩,略带愠怒说道,“裴元,你自重些。”
裴元回过神,想着昨天那等大胆的事情都做了,索性脱口道,“其实,都挺好看的。”
韩千户愣了下,旋即反应过来,这句话回应的是上次吃酒时,自己因为裴元的贼眼盯着足袋,说的那句,“还是看脸吧,脸也挺好看。”
韩千户再次银牙微咬。
只是因为那句调侃是自己开的头,这会儿居然没有什么立场指斥。
要知道那时,韩千户有着自己的从容自信,自然无所顾忌,不拘常理。
可她没想过,会有在裴元面前被脱靴去袜的时候啊。
韩千户只能故作镇定道,“是吗?”
见裴元听了此话,竟然有开口欲言,展开长篇大论的架势,韩千户连忙止住,表示大可不必,到此为止。
也或许是那隐形的尴尬暧昧被说开了,结束了,韩千户反倒感觉自在了一些。
她也不在乎裴元在看哪里,平静道,“这次的雨势超过预期,咱们带的辎重太多,勉强上路只怕也会泥泞难行。与其再赶去鱼丘马驿,就不如走运河,从崇武水驿,经清源水驿到安德水马驿,到时候再做决定。”
裴元无可无不可,只抱着酒道,“千户决定便是,卑职对千户唯命是从。”
韩千户瞥了裴元一眼,从鼻孔里轻“嗯”一声。
接着,便是片刻的沉默。
仍旧韩千户主动道,“暴雨天也发不了船,回去好生歇着吧。”
裴元应了声,转身离开。
到了门外,白玉京正在檐下。
裴元一出来,她那妩媚的目光就黏在裴元身上。
裴元昨天已经哆嗦掉了心中的愤懑,正在考虑着该如何在北方局对韩千户构筑层层防线,一时也无心理会。
白玉京开口,轻声道,“玉京送送千户。”
裴元哦了一声,慢慢向回廊出口走。
走的稍远些了,就听白玉京轻笑着问道,“好看吗?”
顿了顿,又道,“刚才。”
裴元这才意识到,这会儿掌控白玉京的应该是梅七娘那个疯批女人。
想着白玉京刚才的举动,裴元心中怦然一动,回头问道,“你故意的?”
白玉京凑到裴元耳边,以黏腻的声音轻声道,“昨天你让我叫给她听,我就知道你在打她的主意。”
裴元沉默了会儿,没有接这话。
到了屋檐前,裴元正要放下酒,穿上官靴。
白玉京已经屈身下来,将那官靴提着撑开。
裴元犹豫了下,抬脚向官靴中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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