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其次,一切都能说通了。
户部用太仓银疯狂的放水,接下来就该要免粮减税了。
等到这一套组合拳打出来,大明岂不是立刻就要陷入一场空前的经济危机中?
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
我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呢?
裴元正琢磨着,陆訚催问了一句,“贤弟?”
裴元回过神来,笑着说了句,“有点头绪了。”
陆訚听了大喜,连忙追问道,“贤弟快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也好为我解惑。”
裴元听了笑笑,“弓已经拉开了,但还没有瞄准,说出来就不灵了。不过陆公公不用担心,户部要针对的不是你。”
裴元的目光也扫过在座的诸将,“目标也不是你们。”
陆訚先是舒了口气,然后半开玩笑道,“不能说吗?”
裴元想着席间还有几个朱厚照以后的干儿子,也不想招惹太多的是非,便道,“徒增烦恼。”
陆訚马上就要立下不世之功,现在心态很好,一听说不关自己的事情,就笑道,“也罢,既然不关我的事,我也懒得操心了。”
随后陆訚让人去催酒饭,很快就有人开始往帐中摆布酒菜。
朝廷的大军在内部作战,走到哪里,都有地方州府补给,自然少不了手艺精湛的厨子。
裴元这一路风餐露宿,全靠干粮顶过来,等到酒肉上来,也不和众人客气,直接大吃起来。
陆訚出京了有些时间了,难免有些挂念,劝酒的间歇,时不时就询问宫中的事情。
他终究是个内官,不管建立什么样的功业,也还是要回宫中的。
裴元没什么好隐瞒的,便把天子有心腾笼换鸟,以卓越有能的弘治旧人,替换掉当年潜邸七虎的事情说了。
这在京中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也不算出卖谷大用和丘聚。
陆訚之前也听到了些风声,如今从裴元耳中听来,越发的心中有底了。
陆訚有些话想问的深一些,却也明白不是说话的场合。
等到酒食用罢,陆訚便对众多武官说道,“我这贤弟远来劳累,也该好好休息了。今日都吃了酒,也不议什么事了,都各自散了吧。”
众将闻言,俱都起身告辞。
等到人都走散,陆訚去帐外看了几眼,吩咐人守住帐门,随后便向裴元正色询问道,“这么说,这个司礼监掌印就是在我和萧敬中间选了?”
裴元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他也有心和陆訚对朝局交流下看法,便直言不讳道,“萧敬的把握大一些。”
陆訚微微皱眉,不乐道,“我有平定霸州贼的功绩,难道也不行吗?”
裴元听了长叹一声,对陆訚道,“这个功劳只怕很难了。”
陆訚闻言诧异,“什么意思?”
裴元对陆訚说道,“我得到了最新的情报,霸州军已经打算强攻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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