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等到再入京城,已经是正三品天津卫指挥使了。
两相对比,心中的落差真是让两个老家伙有些接受不能了。
程雷响倒也没忘了自己的做东,热情的拉着两位百户要入城饮酒。
他跟着裴元南下,依靠着各种分赃和赏赐,手中也有几百两银子了。
几顿酒饭还是管的起的。
等到几个手下闹哄哄的离去,裴元闲来无事,打算再给谷大用上上强度。
于是又去找了谷大用,和他旧事重提了上次的事情。
谷大用沉浸在回京扬眉吐气的情绪之中,对裴元上次替他谋划的,胁迫各指挥使和都指挥使给他写证明信的事情,有些犹豫。
谷大用踌躇道,“如今我有山东的功劳在身,朝廷谁都动不得我,还有必要做那等事吗?”
裴元当初曾经建议,让谷大用派亲信秘密去见军中的各位总兵、副总兵,甚至是各路指挥使,让他们上书称赞谷大用的功劳、苦劳,为谷大用求情。
不然,谷大用就把这一年多战场上吃的亏,都给他们安排上。
当初这是谷大用垂死挣扎的无奈之举,如今既然形势有了好转,谷大用当然不想干这种败人品的事情了。
裴元听谷大用这般说,摇摇头转身就走。
或许是裴元走的太干脆了,也或许是裴元这一路,给谷大用的印象太深刻了。
见裴元这般举止,谷大用又心中不淡定了。
他连忙拦住裴元,很心虚的问道,“怎么?难道我说的有什么不妥吗?”
裴元看着谷大用,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卑职万万没想到,谷公公竟然有如此幼稚的想法,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谷大用默默的被裴元迎头喷了一通。
好在他也习惯了,连忙又问道,“那裴千户能不能给咱家说说,咱家错在哪儿了?”
裴元看着谷大用,认真问道,“阳谷分赃时的情景,你还记得吧?”
见谷大用点头。
裴元叹息道,“当时我们三家谈笑间宰割功勋,平分财货,何等快意。然而,这账到了北京,还会这么分吗?”
谷大用愣了愣,向裴元问道,“什么意思?”
接着谷大用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微怒道,“难道他们还敢反悔?”
就听裴元逼问一句,“当初不过是空口白话而已。假如萧韺反悔,要和谷公公争功,谷公公何以自处?甚至哪怕萧韺不反悔,这场阳谷平叛,以后势必也要有个主从,难道已经当了中军都督府左都督的萧韺,还和你一个闲置太监争不得?”
“说到底,谷公公不过是狼狈回京的丧家之犬而已,真正奉命带兵护送谷公公回京的,是萧韺和杭州前卫指挥使徐丰。试问连掌兵之权都没有的谷公公,拿什么去争?”
裴元一针见血的点明了谷大用的处境。
虽说他和萧韺都是白嫖来的功绩,但是整件事确实没有谷大用什么事啊。
谷大用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