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按照约定的,靠在窗前打盹。
也不知过了多久,裴元听到床上又有动静。
宋春娘迷迷糊糊的打个哈欠,在床上又懒了一会儿,才起身过来,低声道,“怎么样?”
裴元摇头,“还没什么动静,可能猜错了。”
宋春娘道,“我来守一会儿吧。”
裴元也不客气,去了床上睡下。
被窝果然已经暖暖的,对于冻了小半夜的裴元来说,又是温暖又是惬意。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
宋春娘过来轻轻推了裴元一下。
裴元睁眼,见屋内黑乎乎一片,宋春娘也没吭声,他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悄悄地起身。
两人凑到窗前,从空隙向外看去。
借着月光,就见几个道士在院中四下守着,有人或是架着,或是抬着,将十数个伤员送入了院中的各个房间。
有些伤员伤的极重,抬着的人,只能分外小心缓慢。
但也不免有些伤员因为碰到了伤口,发出呻吟或者喝骂。
每当这个时候,守在四下的道士就会把目光,向裴元他们所在的这个房间看来。
趁着道士们没注意的时候,宋春娘低声对裴元道,“还真让你猜中了。”
裴元没吭声,目光仔细的盯着那些人。
好一会儿,才道,“猜猜他们是什么人?”
宋春娘疑惑的看看裴元。
正在这时,有人大步进了院子,向守在边上的一个道士问道,“伤药都备好了吗?”
那道士答了一句,“我刚看到有些都化脓了,也不知道那些伤药,还管不管用。”
那人叹了一句,“没办法,查的太严了。好不容易才松懈了些。”
宋春娘静静听着,这时候已经把事情捋清楚了。
她猜测着对裴元道,“这是当初在扬州袭击我们的人?”
裴元低声道,“至少是其中的一部分。”
又对宋春娘说着自己的判断,“我们从苏州把银子骗到手后,立刻就离城赶路。可以说,抵达扬州之前,一刻也没耽误。”
“就算咱们有银车拖累着,慢了些日子,但是那些人想要在扬州组织一波暗杀,也只来的及动用扬州近几个府的人手。”
裴元说到这里,直接道,“所以,有淮安的江湖人物参与,我一点也不意外。”
宋春娘恍然,“你早就留心此事了?”
裴元默然无语,复盘着上次遇刺的事情。
当时裴元大怒之下,对虎贲左卫展开了报复,把虎贲左卫杀了个尽绝。
可是严格来说,虎贲左卫只能算是从犯。
真正刺杀自己的那些人,不管是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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