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动,也没法看到和他在同一个位面的东西。
就在裴元焦急等待的时候,陈头铁也带着澹台芳土、司空碎和崔伯侯这三个百户赶了过来。
陈头铁不知道该把话说到什么分寸,因此只对三人说裴千户有请,别的都不肯多说了。
三人有些莫名其妙,等到了这个偏院,澹台芳土心中才回过点味来。
因为今晚本来是该他值守的,今天刚一换防,这些人就在这边整出事来,不免让他心里多了些猜疑。
顺带着,他察觉到了今天陈头铁表现的那些蹊跷。
裴元听到动静,先回头看了几人一眼,又瞧向那壁画。
等到确认一时半会儿,那道阴潮还侵染不过去,这才再次回头,对三人说道,“正好有些事情要给你们说。”
裴元开了话头,司空碎也就顺势问道,“千户怎么又来这边了,可是有什么进展。”
裴元嗯了一声。
三百户听了都是齐齐一震。
接着裴元用手指了指那个还在叮当作响青釉瓷瓶。
“都着落在此物身上。”
说完,解释道,“当初我发现这妖僧的端倪后,就想到了我家中有一宝物,或许能够派上用场。于是便让大慈恩寺云唯霖的儿子云不闲,帮我从京城带了过来。”
“我有心想要试验一番,可是我自己也没多少把握,另外也担心底下的锦衣卫人多眼杂,容易走漏风声,于是才让陈头铁设法把值守的任务接过来。”
裴元这番话,是给三个蒙在鼓里的百户,说下前因后果,顺便安抚下被借故调开的澹台芳土。
澹台芳土显然也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这踏马不就是不信任老子吗,说这么多有什么用?
但,还真的有点用。
至少表面上双方不那么尴尬了。
这就是所谓的有用的废话。
若是澹台芳土借势表现出大度和理解就更好了,可惜澹台大爷面无表情的没吭声。
另外两个百户没澹台芳土参与感那么深,他们更关心的是结果。
“然后呢,有效果吗?”
裴元也不多解释,直接用手指了指墙壁。
司空碎和崔伯侯连忙凑近去看,澹台芳土犹豫了下,终究是按捺不住好奇,凑近过来,也在人后踮了踮脚。
司空碎看了一眼,立刻就出声道,“壁画上的钱,少了很多。”
说完,目光立刻挪到远处那仍旧在“叮当”作响的青釉瓷瓶上。
他按捺着激动的心情,询问道,“都取出来了,在那瓷瓶里?”
裴元点头,“不错。”
司空碎立刻就敏锐的意识到一个问题,“光是我们的钱吗?”
裴元把人叫来,就没想着隐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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