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一种很复杂的东西，我想，它更像是一种牺牲，彼此的牺牲，不是片面的牺牲，就像布鲁斯和他的父亲。”

    “虽然触碰不到，但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了。”

    “的确复杂，爸爸。”

    汤姆向着窗外的洒满月光的农田看去。

    “一开始，我不理解他们做事的目的，因为很多次，他们的鲁莽而无效的行为，会得不到任何收益，甚至可能会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中，但现在，爸爸，我明白了。”

    汤姆向着彼得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我理解了布鲁斯和他父亲的关系，明白了为什么他们都会变成蝙蝠侠，也理解了当初哈利波特为什么可以干掉另一个我。”

    彼得听着汤姆的话，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说道：“那是因为你心中也有了爱。”

    “我也有吗？”

    汤姆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当然，没有爱的人是永远无法理解的，就像伏地魔永远无法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哈利杀死。”

    一边说着，彼得一边陷入了沉思。

    邓布利多曾经提过，汤姆的出身是因为迷情剂，所以他的灵魂里是没有“爱”这个东西。

    但现在，汤姆的灵魂里似乎注入了一些，按理来说它不可能拥有的东西。

    汤姆迟疑着点了点头，他觉得或许父亲说的对，自己的灵魂的确被注入了一些物质。

    面对着父亲，这种感觉更强烈。

    “其实.”

    汤姆停顿了下，抬起头向彼得说道：“爸爸，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

    “什么？”

    “我之前在另一个时间线里，曾经调查过，克拉克并不是没有抵达地球。”

    汤姆说出自己调查的信息，“有一艘飞船曾经降临地球，不过不是在斯莫威尔，而是大都会，军方发现了克拉克，然后将他作为实验体研究，他他一直作为实验体而生活在实验室里。”

    “我原本想告诉你的，但是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你很快赶去了欧洲。”

    “嗯哼，我知道。”

    彼得表示自己知道这件事，“如果看到另一个悲惨的自己，或许克拉克会有别的想法，所以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只是将对方从军事基地救出。”

    “克拉克不知道吗？”

    汤姆惊讶的问道。

    “他不知道，一切都已经过去，汤姆，就让这件事成为一个我们之间的秘密。”

    彼得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汤姆点头，半晌继续向彼得问道：“但是.他们，就这么消失了吗？那个世界曾经存在的痕迹，就此抹去了吗？”

    “不，他们并没有消失，我们都记得他们，不是吗？”

    彼得话停顿了一下，向外面看去，“虽然是梦，但只要每个人都做着同一个梦，就像千猫之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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