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哈耶的话,所以说到底,还是那两个人做主。你与其跟少蛮子谈,不如跟左右哈耶谈,但你没拿绸缎,你可怎么谈啊!蛮子贪得很,一旦咬住人,没有真金白银,不可能松口的......”
柳憕哀声叹气。
王扬听了一会儿,见柳憕说不出什么新鲜的了,便打断道:
“我问你,你跟勒玛什么关系?”
“谁????”柳憕大惊。
“咋的,睡完不认账啊?”
柳憕整张脸瞬间涨成猪肝色,羞怒交加道:
“你,你身为郡学学子,怎么言辞如此粗鄙?!”
王扬才试了一句,见柳憕反应,便已心下了然,摆手道:
“哦,那我说错了,我重说:莫非柳兄曾效于飞之乐,今萌分袂之念?”
“我跟你拼了!!!”
柳憕气得眼冒金星,恨不得扑上来捶王扬。
王扬作势起身:
“行,那我回去就说我救援不及,你已经自裁了,我会亲笔为你撰写祭文,哀哉尚飨。”
“我错了。”
柳憕光速站定请罪,神情真挚,变脸之快,堪比川剧。
王扬皱眉:“知道错了?”
柳憕委曲求全,点了点头。
王扬冷声道:“能好好说话不?”
柳憕忍气吞声,再次点头。
王扬表情严肃:
“我问你答,一句不实,自裁法办!”
柳憕唯唯而应,心中道:你狗日的等我出去的。
“你先说,和勒玛于飞之乐,有没有?”王扬问。
柳憕羞愧道:“有。”
“除勒玛外,还于飞了几个?”
柳憕羞愧欲死:“八个。”
王扬:Σ( ° △ °|||)
柳憕急道:“长久的只有四个,我是被迫的!”
王扬为柳憕哀悼了三秒钟,然后故作认真道:
“你这小日子不是过得挺好的嘛,我看你也别回去了,在这儿继续做汶阳蛮的快婿得了,全当是怀柔远夷,为国尽忠了。”
柳憕崩溃,一把攥住王扬衣袖,声音带着哭腔:
“不行了!我是真的熬不住了!真的!再待下去我会死,真的会死!!你一定带我回去啊!!!”
“你回去了她们怎么办?”
柳憕仿佛被人当头打了一棒,顿时僵住,神色变了几变,整个人肉眼可见地萎靡下去,颓然松手,哑着声音,喃喃说:“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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