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看守立刻上前狠狠一巴掌扇过去,打得人口鼻出血。
而那些路人要么眼神闪躲,要么干脆假装没看见,匆匆离去,仿佛对此早已司空见惯。
陆迟一直表现得异常顺从,低垂着头,混在人群中默默行走。
他之前在转运他们的破旧面包车里暗中摸索,幸运找到了一小截被丢弃的锋利刀片,早已偷偷磨断了手腕上的绳索。
他一直在等待时机,山路崎岖漫长,一行人走走停停。
中途一次休息时,他趁看守松懈,迅速割断了江逸背后的绳子,拉着他钻进了旁边茂密的树林,一路奔跑。
身后很快响起了怒吼声和追赶脚步声。
好几个男人提着刀对他们紧追不舍,两人拼尽全力跑了很久,仗着求生的本能,才勉强甩开了他们。
然而,他们对复杂的地形完全不熟,在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里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而且林间布满了各种危险的捕猎陷阱,陆迟不断提醒江逸注意脚下,江逸早已心有余悸。
这里的植被太过茂密,景象重复,他们很快就迷失了方向,兜兜转转,惊恐地发现似乎又绕回了原点。
江逸又累又怕,精神高度紧张,一个没留神,“咔嚓”一声脆响,剧痛从脚踝传来。
他踩中了捕兽夹。
痛呼声中,他下意识猛地向后一跳,却正好跌入了那个伪装巧妙的深坑,这才有了后来与宋秋音相遇的一幕。
……
宋秋音手脚麻利地做了简单的饭菜,父女俩沉默地坐在一张旧木桌前吃饭。
父亲宋长林是个典型的山里汉子,皮肤黝黑,身材高大壮实,眉宇间透着一股常年与山林打交道的粗犷。
宋秋音的长相则随了母亲,是那种温婉清秀的小白花模样,她对这个脾气不算好的父亲,心底始终存着几分惧怕。
“今天怎么磨磨蹭蹭这么晚才做饭?”宋长林扒拉着饭菜,头也不抬地问。
“老师拖堂了一会儿,放学回来就晚了点。”宋秋音小声回答,试图转移话题,“爸,你今天有什么收获吗?”
“别提了!”宋长林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就逮着两只瘦兔子,不值几个钱,邪门的是,有个捕兽夹好像夹到人了,夹子上有血,边上还有挣扎的痕迹,我以为是头野猪,结果坑里屁都没有!”
他啐了一口,显得有些烦躁,“本来蹲了好几天,指望能弄个大家伙,白等了!”
宋秋音握着筷子的手微微收紧,垂下眼睫,没敢接话。
宋长林像是想起了什么,若有所思,“夹到的该不会就是老赵他们正在找的那两个跑掉的小子吧?今天碰见他,他说厂里跑了两个劳动力,正撒开人手到处找呢,我看那坑边上确实有人爬出来的印子。”
他忽然严肃地叮嘱女儿,“你可给我小心点,别跟那些不明不白的人搭上边,老赵那伙人可不是善茬,要是知道我们和那些逃跑的人扯上关系,麻烦就大了,我们可惹不起,听到没有?”
宋秋音心里一咯噔,强装镇定,“我知道了爸,我不会的。”
父女俩沉默地吃完饭,宋秋音收拾好碗筷。
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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