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真相是,这三处烽火台是被宁乱派出的小队摸了上去,杀了守军,点了狼烟而已。
这样类似的事情,在接下来的几天发生了好几次。
今天是东边哨塔,明天是河谷求救,后天又说敌人已经退后。
克莱斯的军队频繁地在各地来回迁移,精神高度紧张,导致整个军队疲惫不堪。
宁乱甚至玩起了心理战。
他甚至让手下去散布:克莱斯部队被抛弃了的消息。
克莱斯在铁壁堡内,看着桌子上堆积的报告,感到疲惫不堪。
他构筑的防线依旧完整,主力部队甚至没有损耗。
但是他感觉自己身上似乎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令他烦躁不安。
宁乱根本不和他正面交锋,而是用这种狡诈的方式,不断地削弱他们的士气。
“宁乱!”
克莱斯咬牙切齿地念叨着这个名字,握紧拳头,指节发白。
他知道不能再任由宁乱胡闹,这样下去,他的军心必散,于是他采用了最极端的手段:
所有小队和哨塔,但凡出现动摇或者试图与宁乱接触的迹象,整个小队严惩不贷。
他严格控制信息,并宣称岁城军队战胜后,必将屠城。
他必须激化士兵和陈息的矛盾,不然必定有人会投降。
他亲自带着士兵前往防线巡逻,暂时压制住众人投降的心。
这一政策确实取得了效果,当宁乱再一次带着部队去一处哨塔捣乱的时候,士兵们发出了激烈的反抗。
“你们这些恶魔!”
箭矢不要命地朝着混乱的部队射去。
宁乱反应迅速,下令撤离,他看着远处的哨塔,脸上那招牌的笑容都淡了许多。
“啧,这帮缩头乌龟,真没意思。”
克莱斯深知,自己再一味地龟缩下去,只是慢性死亡。
于是他找准机会,集结兵力,对宁乱发动了反扑。
战斗在一个大雾弥漫的清晨打响。
宁乱正像往常一样,捉摸着今天该去骚扰哪个营地的时候,他突然听到外边传来阵阵喊杀声。
教廷的士兵们身披重甲,眼神狂热,不要命似地冲击着警戒线。
他们见人就砍,完全不顾自己的安危。
宁乱没想过敌人会突然间这么疯狂,一时之间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陷入苦战。
“妈的!玩脱了!”
他骂了一句,却丝毫不惧,挥舞着唐刀,冲向敌人。
“兄弟们,顶住,让这群人人看看,谁才是南线的爹!”
战斗异常惨烈,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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