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争取一线生机。
“哼,一群叛贼,你们还想逃去哪里?”
林以专早早就站在院门处,将出路彻底封死,他眼中透着森寒冷意。
在他身后,那一袭石青色官袍终于踏过门槛。
黑色官靴结结实实地踩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
“完了,现在想跑也来不及了。”
李三江夫妇绝望地看着这一幕,眼眶发红。
李朔脸色煞白,腿脚发软。
山货铺的伙计则是不知所措地缩在角落。
只有沈砚一脸平静地站在原地。
早在马车停在村口的时候,他就从沙盘上看到了县尉、典史以及吴掌柜的身影。
既然有吴掌柜陪同,那么县尉此行必然是来寻找他的。
也是因此,沈砚才没有对林以专等人下死手。
听到身后的动静,林以专这才回头,看到县尉亲临的那一刻,他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他连忙转过身子,深深地行了一礼,“属下参见县尉大人。”
林以专是捕头,是役,平日里须对县尉行躬身礼。
而李德友、李三江一家是民,连忙诚惶诚恐地跪了下去。
陈正初进了院子,还未开口,林以专就给沈砚扣上了叛贼的帽子。
“启禀县尉大人,如今案情已查明,沈砚拒不伏法,还打伤一众差役兄弟,定是叛贼无疑。”
“肯请县尉大人下令,让我等将叛贼沈砚当场格杀!”
李朔听到这些污蔑言语,顿时急了。
连忙跪着来到县委面前,苦苦哀求,“大老爷,砚哥儿是被冤枉的,草民恳请您千万要明察!”
“砚哥儿从未与叛军有过瓜葛,是林捕头他故意污蔑我们......”
“我污蔑?哼,沈砚若不是叛军,又怎敢对一众捕快大打出手?”
一句话,顿时将李朔还未脱口的话全部噎了回去。
是啊,捕快可是代表着县衙,代表着官府。
沈砚连捕快都敢打,在官差眼中,就算不是叛贼也是了。
李朔顿时瘫在地上,面如死灰。
李德友却是低垂着头,嘴角露出一抹奸计得逞的笑意。
想不到自己一封密信呈上去,不止请来了林捕头,连县尉大人都惊动了。
沈砚啊沈砚,今天你必死无疑!
陈正初目光扫视全场,众人皆跪。
只有一人站立场中,面色平静,身姿笔挺如一柄蓄势待发的长枪。
他目光看去,眼底闪过一丝欣赏,话音之中透出不容置疑的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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