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刨根问底道。
“我是糜家人。”
中年男人毫不掩盖,无所谓地坦言道。
叶犹欢听此一句,立马僵住,瞪大了眼睛,连不匀称的呼吸都憋住了。
“糜家?!”他内心一紧,猜想着:“为了报仇,还是为了抓人?”
“要是报仇,现在对我出手,我必死无疑!要是为了沈静云,即刻去马车里抓,岂不是正好?”
叶犹欢一脸疑惑。
中年男人反而提醒道:“专心应战,你看我干嘛?我闲来无趣,正好看会儿热闹。”
当叶犹欢再次站起身,中年男人又开口道:“小子,硬碰硬你明显不如他,不打出几招偷袭,就以你的本事,累死也找不到突破口。”
叶犹欢耳听心领:“突破口……”
片刻思索。
叶犹欢又召唤出火影。
这次,叶犹欢将罗挞塔锁定在中间,然后以罗挞塔为圆心,与火影配合,在他外围加速奔跑。
不一会就形成了一个包围住罗挞塔的火环。
叶犹欢边跑,边在罗挞塔的身上寻找着他的弱点。
这时,罗挞塔脖子上系着的斗笠和披风吸引了叶犹欢的注意。
脖子是人最为脆弱,也是最为致命的部位。
“如果能扯住他的斗笠,给他狠狠来一下,哪怕只有几秒,也有了攻击他的机会。”
叶犹欢清楚,这不是什么妙计,但又不得不试试看。
想到这里,他驱使着火影,对罗挞塔进行正面攻击,而自己全力冲向了罗挞塔的后脑勺。
罗挞塔站在叶犹欢的包围内,早已闭上了双眼。
混乱的火光,会混淆他的判断,但是风声,从来不会骗人。
作为一个生于深山古刹,伴着铜钟翁响,成长起来的苦修之人,他早已将自然中的声音分辨得真切清楚。
叶犹欢这种分身伎俩,对于他如儿戏一般。
只见得火影扑向罗挞塔的同时,罗挞塔挥戟击碎,不费吹灰之力。
然后顺势一百八十度转体,与背后偷袭的叶犹欢来个一次近距离的撞击。
但罗挞塔没有料想到,叶犹欢的目的,并不是攻击自己。
而是要扯自己的斗笠和披风。
在罗挞塔确定叶犹欢已经被自己的戟杆撞得七荤八素的时候,他的脖子也被斗笠的系绳死死勒住。
并且斗笠下面荡着百斤又半的叶犹欢,还顺着巨大的冲击力,在脖子上足足绕了半圈。
按照叶犹欢原本的计划,要在罗挞塔力不从心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
但是现在看来,根本不能如愿。
罗挞塔反应迅猛,在感觉到被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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