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痕迹,倒是添了几分沙场宿将的煞气,别有风致。”
他的语气似在夸赞,实则充满了亵渎的意味,“不过,在朕这里,爱卿不必如此紧张。放松些,朕又不会吃了你。”
那手并未停留,而是缓缓下移,带着刻意的缓慢,掠过微微滚动的喉结,最终落在了沈玠紧扣的一丝不苟的领口。
“陛下。”
沈玠终于再次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像是被砂纸磨过,带着一丝极力压抑的、几乎要破笼而出的什么东西,
“臣……连日奔波,身上带着边关的风尘与汗渍,恐……污了圣目。”
“无妨。”赵真骥轻笑,似乎很满意他这徒劳的抗拒。那戴着翡翠戒指的手指,灵活地找到了盘扣的缝隙,轻轻一捻,便解开了第一颗扣子,动作慢得令人窒息,每一个细微的声响——布料摩擦声、扣子脱离扣眼的轻响——都在寂静的殿内被无限放大。
“朕,就是想亲眼看看……”赵真骥的声音如同耳语,气息几乎喷在沈玠的耳廓,“看看朕的这把利剑,历经沙场磨砺,是否依旧锋利如初,寒光逼人?还是说,在北狄的苦寒风雪里,冻坏了筋骨,生了锈迹?”
扣子一颗,两颗,三颗……被依次解开。玄色的衣襟向两侧散开,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以及更里面,线条分明、肌理紧实的锁骨和小片胸膛。常年习武征战塑造的体魄,充满了力量感,此刻却暴露在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下。沈玠的呼吸无法控制地变得沉重起来,胸腔起伏明显。
垂在身侧的手无声地紧握成拳,因为极度用力,指关节绷紧,泛出青白色,但他依旧像钉在原地一样,没有动弹分毫。
赵真骥的眼中闪过一抹满意而又残忍的光亮。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一步步摧毁这份冷硬,践踏这份由无数战功铸就的骄傲,让这只在边疆翱翔、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桀骜雄鹰,在自己掌心慢慢变得温顺、驯服,最终成为一只只能取悦自己的金丝雀。
“转过去。”皇帝命令道,声音不再慵懒,而是带上了不容置疑的、属于帝王的绝对威压。
沈玠的身体彻底僵住,仿佛血液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他几乎是凭借着多年军旅生涯练就的、已经刻入骨髓的服从本能,像是生锈的傀儡般,极其缓慢地、一顿一顿地转过身,将自己从不轻易示人的背脊,完全暴露在身后那道贪婪的目光之下。
玄色的外袍被一只的手从后面轻轻拉下,布料滑过皮肤,带来一阵冰凉的触感。整个背部毫无遮掩地展露出来。古铜色的皮肤上,旧伤叠着新伤,纵横交错,刀剑留下的疤痕、箭簇造成的凹坑,如同地图上的沟壑丘陵,每一道都是他忠诚与勇武的证明,是他浴血沙场的勋章。然而此刻,这些伤痕却成了被肆意观赏、品评的景致。
但最刺眼的,是左边肩胛骨下方,一道明显的、紫红色的新鲜鞭痕。伤口显然没有得到妥善处理,边缘还有些红肿,在烛光下显得格外狰狞,与周围那些早已愈合的旧伤形成了残酷的对比。
“哦?这是……新添的彩头?”赵真骥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虚假的、浮于表面的关切,但他的指尖却毫不犹豫地、带着几分力道,精准地按上了那道尚未愈合的鞭痕。
“呃——!”猝不及防的尖锐剧痛,像是烧红的铁钎刺入神经,让沈玠喉间抑制不住地溢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闷哼。额角瞬间渗出细密冰冷的汗珠,沿着鬓角滑落。
他猛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用力之猛,立刻尝到了口腔内壁被牙齿磕破后弥漫开的、淡淡的铁锈腥甜。唯有这自残般的痛楚,才能勉强压制住那几乎要冲垮理智堤坝的屈辱和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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