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些人巴掌不是打在自己身上,永远不知道痛,
陆宝听到周婳意有所指的话,急得跳脚,
“周姐姐,我不是跟你说了,我那是去上厕所,要排队。我什么都没干呀!你可不能红口白牙就诬陷我的清白,我还没嫁人了!”
周婳就很服气,她也才说了两句,陆宝就受不了。
本来她是不想理会陆宝这种人的,
但她偏偏要跳到自己面前来疯狂作死,是可忍孰不可忍。
周婳歪头干笑了两声,
“所以我嫁人了就可以随口被诬陷?女同志最好把嘴巴放干净点,满嘴喷粪以后也难嫁人。还有刚刚那位女同志说了,清白不清白这事情只有当事人知道。”
话点到而止,
周婳眉峰一跳,无声的指了指陆宝的脖子。
那天在火车上她就觉得陆宝走路姿势有些不对,两人坐的紧,她身上还有腥味。
本来她也没在意,但是今天吵架上头。
脑子一下就清明了,她该不会是……
看着陆宝紧张的捂住脖子,面红耳赤的解释道,
“这是蚊子咬的,你们这儿蚊子太毒了,你可别瞎说。”
周婳点点头,抱着双手,似笑非笑地盯着陆宝的动作,
“嗯我知道,是蚊子,你回头对着镜子好好抹点药?”
听到这里,陆宝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瞬速的掏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抬头左右照了照,
脖子洁白无瑕,哪里有什么痕迹!
陆宝被气得胸口急速起伏,愣是找不到反驳的话,只能是眼泪汪汪原地打转。
“你,你怎么这样!”
周婳彻底笑出了声。
给这姐妹的智商笑出来的。
都这么多天过去了,就算有啥痕迹怕是早都淡化了。
而她刚刚的动作恰恰是做贼心虚的表现,看在众知青眼里都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那一脸的吃瓜表情实在精彩。
周婳拍拍手,不紧不慢的道,
“陆同学,我跟你开玩笑了,你瞧把你紧张的,我知道你在火车上半夜那一个多小时肯定是出去兜风了,还被蚊子咬了。”
“我,我……”
陆宝嘴里急得说不出话来,后面看戏的知青们还在小声议论。
周婳看着陆宝被怼的哑口无言,心里总算是舒坦了,趁着大家伙的注意都在陆宝身上,大摇大摆地离开了知青点。
才走出知青点没多远,就听到了长笛声,
三十二团门口停着绿色吉普车,是公安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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