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卢植的号令,北军三校的精锐部队如潮水般向前推进,马蹄声与甲胄碰撞的声音交织成一首悲壮的战歌。在卢植的精心布置下,各路兵马井然有序地展开,形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防御体系,同时也为即将到来的攻势做好了准备。
天空渐渐阴沉下来,仿佛连老天也在为这场即将爆发的激烈战斗而感到哀伤。远处,黄巾军的旗帜也开始涌动,两军之间的空气似乎因为紧张而变得凝固。
突然,一阵急促的号角声划破了寂静,黄巾军的前锋如同野火一般席卷而来。卢植稳稳地坐在马上,他的目光扫过面前的敌军,心中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他举起手中的长剑,高声喊道:“北军三校的勇士们,随我冲锋!”
话音刚落,北军三校的骑兵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出,直插黄巾军的阵线之中。长枪如林,盾牌如墙,北军的步兵也紧随其后,形成了一道道坚实的防线。战斗迅速进入白热化,双方的士兵在尘土飞扬的战场上展开了殊死搏斗。
卢植身先士卒,他的武艺高强,每一击都能斩断敌人的兵器或是劈开敌人的盔甲。在他周围,北军的战士们士气高昂,他们知道,只要跟随这位文武双全的将军,就能战胜任何困难。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个下午,太阳西斜时,黄巾军的攻势终于被遏制住了。然而,卢植深知这只是暂时的胜利,黄巾军的主力尚未完全投入战斗,真正的决战还在后面。
夜幕降临,卢植命令士兵们休整,同时加强了营地的防御。他亲自巡视前线,慰问受伤的士兵,并鼓励大家保持警惕,准备迎接第二天的战斗。
夜深人静,卢植独自站在营帐外,望着星空沉思。他知道,邺城的安危、魏郡的存亡,乃至整个大汉的命运,都在这一刻悬于一线。但他的内心无比坚定,因为他相信,只要人心不散,大汉就永远不会倒下。
次日黎明,新的战斗再次打响。经过一夜的准备,北军三校的战士们更加坚韧不拔。在卢植的指挥下,他们巧妙地利用地形优势,不断打击黄巾军的弱点。随着战斗的深入,黄巾军的士气逐渐低落,而北军的士气则越来越旺。
魏郡太守府内,沮授正坐在厅中,身边不远处便是审配与田丰。
“广平兄还是说中了。”审配感叹道:“这位公子青羽,当真是天子故意为之。不过——”他望着沮授,苦笑一声,“你对他的威胁,有些大了。”
沮授只是淡淡笑着,摇头道:“只是,还差一点。”
“哦?还差?”审配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反问。
“世间事,大抵祸福相依。”田丰看着他道,“这位公子,是福,亦是祸。”
三人皆知,白日里孙原提点了沮授,看似是有意提防沮授,其实不过只是敲打。魏郡需要沮授,因为河北从来多豪门,而冀州豪门前三便有沮授掌握的沮家。
沮授的身份地位,华歆知道,张范也知道,所以他们请出了沮授总掌魏郡政务,虽然华歆和张范先后接手魏郡郡丞之位,但真正控制魏郡的,是沮授。他们需要沮授出手,以他的威望,为孙原奠定掌控魏郡的第一块基石。
但是也正因如此,沮授太容易架空孙原,他是沮家的当家之主,他振臂一呼,冀州的豪门、名士,争相景从,当初张范和华歆两个人初到魏郡,几乎无人可用,全是沮授引荐了一批河北出身的掾属将这些积压的政务一一扛了下来。也正因为如此,沮授对孙原而言,亦是最大的威胁。
可随后却又放手让沮授主掌太守府大半政务,一个挂名的管宁并不能影响沮授所做的一切,如今沮授便是架空孙原,亦是不难。是无奈,还是故意为之?倘若是无奈,便是如今内忧外患,需要沮授这样的人物为他镇卫魏郡。若是故意为之……其中变数,便愈发大了。
“他若不信任,又岂会任由伯业继续主掌政务。”田丰道,“不说管幼安、邴根矩这样的人物,便是他从太学里带出的那些后生人物,无一是泛泛之辈,将来都是可以独当一面的良才。”
审配摇摇头,直接接口道:“然而甫入魏郡太守府,便将府内派系分了出来,确实不智。”
“正南——”沮授轻轻抬手,示意审配不可再说。审配一愣,自知失言,一笑而过。
“魏郡局面不难解,难解的是这天下的局。”
审配望着沮授,这位身份背景深厚的沮家家主,后者感知到他疑惑心思,叹了一口气,道:“在下只是奇怪……天子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能让三公妥协、让中官妥协?”
他举目望着门外,正是西南方向:“你可知道,让我惊讶的并不是这位公子青羽,而是他背后的那位……”
西南,帝都,雒阳。
“大汉天子。”
审配一愣,却想不到沮授是这般思量的。他尚在担忧魏郡局势,而沮授已看到了帝都。
“或者说,什么方法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要给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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