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宇回南阳的消息,落楚早已回报宛城。
孙宇和赵空虽然只做了三个月的南阳太守和都尉,但是对南阳郡已经做到得心应手,南阳各大豪族早已各有联络。
尽管一路上风尘仆仆,他的动作依然从容而精准,每一次驱马、指引方向的动作都显得极为自然。他那修长的双腿微微夹住马腹,轻轻一勒,马匹立刻加速,似乎已经与他心意相通,犹如他与这片土地的默契。
孙宇骑马缓缓而来,孤身一人,他的身影在漫长的道路上显得格外孤独。马匹步伐稳健,长长的鬃毛随着风轻轻飘动,沾着清晨露水的草叶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孙宇的姿态高挺,英挺的剑眉下,一双深邃的眼睛闪烁着智慧与决然,脸上那一抹平静的表情仿佛早已看透了世间的纷繁复杂。他的衣袍简单却精致,朴素的灰色布料上,沿着袖口和衣襟绣有细致的云纹,透露出一种低调的贵气。
他从雒阳出发,经历了长途跋涉,然而那张冷峻的面容始终没有一丝疲惫,仿佛所有的劳累都不能撼动他内心的坚定。尽管一路上风尘仆仆,他的动作依然从容而精准,每一次驱马、指引方向的动作都显得极为自然,仿佛这匹马已成了他的另一部分。他那修长的双腿微微夹住马腹,轻轻一勒,马匹立刻加速,似乎已经与他心意相通,犹如他与这片土地的默契。
远处,一队车马逐渐出现在孙宇的视野中。马蹄声响彻空旷的大地,逐渐逼近。他能够感受到那种气势汹汹的力量,仿佛这不仅仅是一次迎接,更是一场权力的象征。
车队的首领,是南阳最为显赫的豪族之一——蔡家家主蔡讽。蔡讽身着一袭精美的锦衣,衣上金丝线编织成复杂的图案,奢华的装饰尽显贵气。他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发冠上镶嵌着精致的玉石,阳光照射下,玉石微微闪耀,宛如一颗颗明珠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蔡讽的面容稍显瘦削,但那双深邃的眼睛透着锐利,神态威严,不容忽视。他亲自乘车出迎十里,显然对孙宇重视有加。
南阳多豪族,乃光武皇帝龙起之地,寻常太守哪里能入此地豪族之眼?
蔡讽的随行队伍里,不仅有重甲卫士,还有衣着讲究的随扈,他们身着深蓝色的锦衣,衣领上绣着家族徽章,显得庄重而威严。车队中,豪华的马车如浮动的宫殿一般缓缓行驶,车身上镶嵌着华美的珠宝与漆金,车轮间的光辉随风轻轻转动,令人目不转睛。每一辆马车的车帘都被精心装饰,丝绸的质感与金线交织出复杂的花纹,彰显着家族的尊贵与荣光。
车队的行进,仿佛是一场庄重的仪式,整个队伍的气势压迫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凝重。车队行进的节奏整齐划一,车轮的轧地声与马蹄的踏地声合奏成一曲令人震撼的节奏。每一位随行的侍卫都神情肃穆,动作稳健,目光锐利,显然都经过精心训练,个个身上都散发着浓浓的贵族气息。
蔡讽的身影终于出现在孙宇眼前,他的马停下,马蹄声渐渐平息。蔡讽迅速下马,步伐稳健而不失轻盈,仿佛他的一举一动都经过了精心的训练,完全没有丝毫的慌乱与拘束。蔡讽迈步走向孙宇,面容略显平静,但眼中却闪烁着对这位年轻太守的敬重与思索。站定后,他轻轻弯腰,行了一礼,声音低沉而有力:“太守,老夫久候了。”
孙宇并未急于下马,他的目光从远方转向蔡讽,眼神依旧平静如水,但透过那深邃的眼眸,却可以看到一丝丝的洞察与冷峻。他略微点了点头,声音平和却不容忽视:“蔡家主,多谢了。”
“太守,既然如此,如何让我们共享这一程?”蔡讽微微一笑,轻声说道,“二人多年的交情,今日正好共乘一车,亦是让您少些疲劳。”他语气中带着几分亲近与轻松,显然是熟识之人,彼此之间早已没有了拘束。
孙宇稍微一愣,随即点头同意。
“既然如此,便多谢蔡家主了。”孙宇的语气温和,眼中带着一丝轻松与信任。他收紧马缰,随即下马,轻盈地走向蔡讽的车队。
蔡讽示意旁边的随扈拉开车帘,车内铺着精致的丝绸座垫,车厢内的空气清新,带着一丝清凉的香气。二人一同上车,车夫轻轻一鞭,马车缓缓起步,随着车轮的转动,车队再次展开。
马车内的装饰依旧华丽,四周的锦缎和丝绸反射出温暖的光泽,车内铺设的柔软地毯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车身内侧的暖炉轻轻散发着热量,驱走了外面寒冷的风。温酒壶内的酒液微微冒着热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温暖的酒香。车帘微微掀起,外面的风景如画,然而车内的氛围却更加安静、温馨。
蔡讽在孙宇面前端起一杯温酒,笑道:“太守,酒暖身,话也更容易说得开。蔡家、庞家、蒯家和黄家,已经达成了共识。我们四家,深知当前局势,彼此之间早已联手,共同关注荆州的未来。”
孙宇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酒香滑过喉间,他的目光依旧清冷,却透露出几分思索。“说来听听。”
蔡讽低声细语,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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