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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肌肉在数十个侍从多年的精心揉按保养之下,没有出现太大的萎缩退化,虽然一时有些不适应,但竟然并未影响正常活动。
刘季冷眼看他,说不上失望,看上去却也没多满意。
“知道你爹在你这个岁数的时候,在做什么么?”
他辛辣的讽道,“他六国都快统一完了。”
“扶苏,你呢?”
他又以不轻不重的力度拍打了一下扶苏的面颊,不带什么羞辱意味,自然也没什么慈爱。
“你被两个狗娘养的玩意拿一封伪造的赐死诏书玩儿的团团转!”
蒙恬蒙毅和姚贾等人听他粗鄙之言,隐忍的抽了抽眼角,终究是没说什么。
当年李斯赵高的事儿,他们也就起初被蒙在鼓里,而今早不是秘密了。
虽然早已没有了初闻时的那分震怒悲伤,但仍然不可遏制的升起几分苦痛。
扶苏面色苍白,双眸中是一片映不进情绪的茫然空白。
“……什么?”
他又开始无法分辨此中含义了。
刘季却好像失去了与他解释的欲望,说不上什么情绪的闭了闭眼,转而挥挥手。
“把李斯带上来,跟他亲口说。”
他大踏步走了,及至殿门口,和被侍从领进来的李斯擦肩而过。
后者微微顿步,也不管刘季目不斜视压根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微微笑着道。
“扶苏殿下是个好孩子,是吧?”
微微的鲍鱼腥臭味儿从他身上传来,似乎哪怕刘季不再惩罚他,李斯也已然习惯了日日和这些东西相伴而眠。
听闻唯有如此,他才能合眼安眠。
刘季眉头都不拧一下,跟穿过了一片不那么清新的空气一样,冷淡的离去。
李斯仍然是微微的笑着,望向大殿上的龙头时,肩膀下意识的佝偻了一下,那缠绕他的梦魇似乎又翻卷着袭来。
他痛苦的捂着胸口弯腰,大汗淋漓的喘气。
于是,他隐藏在袍子底下始终在颤抖的腿终于掩盖不住了。
李斯真的敢去见扶苏么?
他并不敢。
可他更明白,这是一节刘季逼着他必须为扶苏上的课,他没得选。
……
52岁这年,刘季似乎比往年都要疲惫,但又似乎看上去松了口气,疏朗了不少。
铁木真仍然是早早的迎接了他们。
那块儿玉玺前两年让朱元璋拿回去把他的‘昌’字写了,写的意外的非常好。
朱元璋当时只是微笑着说,“这世上本没什么做不好的事儿,只看肯不肯下功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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