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断了。而柳梦生就这样又摔在了地上,不过想一想这树枝能接住掉下来的柳梦生其实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柳梦生哀声连天地爬了起来,一时间觉得胃里翻腾,差点吐了出来,结果干脆又闭上眼睛仰面躺在了地上。
这下可好,那红衣姑娘是追不上了,还差点把自己整残了,正在柳梦生郁闷的时候,感觉有东西飘到了脸上,用手抓下来一看,原来是那段救命的红绸。想是这红绸先前和柳梦生一起挂在了这树上,是刚才树枝折断柳梦生落地时的晃动,将它从树上震了下来。
思前想后,这段红绸必是那红衣姑娘的,难道是她出手救了自己?她究竟是谁?在桃花坞的时候又似乎与琴秋师姐相识,但为什么又不肯留下与师姐相认?还有没有铃铛的指引,她是怎么在这梅林中来去自由的?之前交手时也是,那一掌在还未打中柳梦生的时候就收了力道,现在又救了自己,莫非这红衣姑娘也曾与自己相识?
好多疑问在脑子里盘旋,但任他怎么想也想不出个结果来,柳梦生便决定先不去想了。
柳梦生忍着浑身的疼痛,翻身起来检查了一番,首要察看就是那块红色香囊和师姐给的铃铛是否都还完好。师姐给的银铃一直缠在左手小指握在手里,因此完好如初,而那红色香囊却已经不在右手上了。柳梦生慌忙中回忆起来,自己似乎是用右手发力一掌借那段红绸减缓了自己下落的速度。
莫非是刚才这凌空一掌,把那香囊拍在绸子上了?于是柳梦生急忙在那红绸中翻找,那绸子经过一番折腾虚打了两个结。在红绸完全打开的时候,那块香囊便被抖落在了地上,柳梦生急忙把捡起来察看有无损伤,仔细一摸发现香囊中有一硬物,而非盛有香料的柔软手感,柳梦生将香囊打开,发现其中只有一块红色的玉石,别无他物,便赶快查看这玉石有无缺损。仔细确认玉石无恙后,柳梦生长舒一口气,心想幸好这玉石收在香囊里,从树上掉落时又有红绸包裹,不然就有可能跌碎了。
柳梦生舒了舒筋骨,稍微整理了一下,将玉石放回香囊收在怀中,将银铃佩在腰间。现在想追上红衣姑娘是没可能了,好在林中多为土地,还可以寻觅到红衣姑娘的踪迹,柳梦生不想就此放弃,随即循着踪迹出了梅林……
“师姐让子林去追的那个红衣小姑娘到底是何许人也?”柳梦生还是忍不不住地问了,“看样子,师姐似乎与她认识的样子。”
“嗯,那位红衣姑娘,与师姐的一位故人十分相似,兴许就是她,”柳琴秋似有些犹豫道。
“那她为何不肯与师姐相认呀?”柳梦生问道。
“或许她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只是……”柳琴秋说道。
听师姐这么说,柳梦生一阵无奈,也添了几分疑惑,既然是师姐的旧识,且不说红衣姑娘故意不来相认,可就连师姐自己似乎也不能完全断定这姑娘身份。
“只是什么?”柳梦生随口问道。
“倒也没什么,”柳琴秋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玉石递给柳梦生,停了片刻又缓缓道,“说来子林背回来的那姑娘,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虽然并不认识,可身上气息却又与师姐的那位故人有几分相似,也不知是何种缘故。”
“对了,那现在躺在木屋里的那个姑娘怎么办?”柳梦生这时才想起来自己背回来的那个人。
“她的情况暂时稳定下来了,”柳琴秋缓缓地说道。柳梦生闻言点了点头,但心里又起了新的疑惑。
这几日他见识到了林中设下的阵法,虽然柳梦生平日里在师姐给的书中了解到不少阵法,但是世间所有阵法无一例外都是易入难出,意在将对方困杀在阵内。然而在被他和师姐称作香雪的梅林之中,布下的阵法却反其道而行之,易出难入。
柳梦生虽不解其原理,但也推测此阵应是意在将桃花坞与外界隔绝,看情形是不想让无关的人随意出入。而被救回来的这姑娘毕竟不是与桃花坞有所牵连的人,虽然不知为何师姐与自己对她都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但若是此举让外界知晓了桃花坞的存在,必然会有好奇或是好事的人前来探个虚实。虽料那些好事之人也穿不过梅花林,闯到桃花坞里来,但也不免给林中添上几分聒噪。柳梦生自然不愿意师姐与自己平静的生活被一些不识趣的外人打扰,于是便问道:“师姐,咱们要如何安置这位姑娘?是等她醒来再送出去,还是趁她未醒来就把她安置在林子外面?”
“生病之人怎么可以随意移动?若是加重了病情岂不是罪过,还是等她病情好转了再做打算吧,”柳琴秋立刻驳回。
“好,就依师姐,”柳梦生深知琴秋师姐一向心善仁爱,虽然有所顾虑,但也依着师姐的意思。
“子林呀,待那姑娘醒来,不如趁此机会,随师姐一起去这梅林外历练一番,一是送这位姑娘出梅林,二是师姐有些担心那位故人,想去寻到她,”柳琴秋略带请求的语气说道。
第一次被师姐这么拜托,柳梦生有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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