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如炬,扫过全场神色各异的宾客,最后落在了霍曼丽的脸上,语气严厉:
“慈母多败儿!霍宝玉都这么大了,连最基本的是非黑白都分不清,不分青红皂白就帮着外人诬陷自己的大嫂,你这个当妈的是怎么教的?难道是生他的时候,把脑子落肚子里了?”
“爸,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心疼宝玉了……”霍曼丽低着头,整张脸涨得通红,像煮熟的虾子,却不敢反驳老爷子一句话。
在霍家,老爷子的话就是圣旨,没人敢违抗。
老爷子冷哼一声,不再看她,转身看向还愣在原地的霍宝玉,眼神瞬间变得更加严厉:
“还有你这个孽障!苏阮阮是我霍家长孙媳妇,是明媒正娶的霍家少奶奶,更是你的大嫂!你当众污蔑她、挑衅她,不仅是以下犯上,更是在挑战霍家的家规与尊严!今日若不加以家法处置,我霍家的颜面何存?以后还有谁会把霍家的规矩放在眼里?”
他顿了顿,厉声下令:“来人,家法伺候!”
话音刚落,两名穿着黑衣的保镖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按住霍宝玉的胳膊,将他死死按住。
管家则双手捧着一根通体黝黑、雕刻着复杂花纹的紫檀家法棍,快步走了过来,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待老爷子的进一步指示。
霍宝玉这才彻底慌了神,一看到那根家法棍,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
“外公,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诬陷大嫂,不该帮着洛清姿说话,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他一边磕头,一边求饶,额头很快就磕得通红,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狼狈不堪,哪里还有半点豪门少爷的样子。
霍宝玉自小就调皮捣蛋,是霍家小辈里挨家法最多的那个。
小时候偷摘老爷子的名贵盆栽、把霍宝珠的玩偶扔进水池,每次闯祸都会被按在大厅里上家法,紫檀棍落下时力道十足,总能把他打得皮开肉绽,大半个月都起不来床。
所以此刻一看到管家手里那根通体黝黑、刻着家族纹路的紫檀家法棍,霍宝玉的身体就下意识地哆嗦起来,后背仿佛已经感受到了熟悉的剧痛。
“爸,宝玉他只是个孩子呀!”霍曼丽见状,急忙冲上前挡在霍宝玉面前,双手张开护着儿子,声音发颤,“他就是一时糊涂,您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孩子?”霍老爷子冷笑一声,眼神锐利如刀,扫过霍曼丽惨白的脸,“谁家孩子二十八岁?一把年纪还分不清是非黑白,帮着外人欺负自家人!再敢拦着,连你一起打!”
此言一出,霍曼丽的身体瞬间僵住,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她太清楚老爷子的脾气了,说一不二,真要是惹急了,家法可不会因为她是女儿就手下留情。
自己这把身子骨,哪里经得起这顿打?
权衡之下,霍曼丽只能咬着牙,麻溜地往后退了两步,把霍宝玉孤零零地留在原地。
比起自己受苦,还是牺牲这个“好大儿”更划算。
霍宝玉见母亲都弃他而去,哀求老爷子又毫无用处,眼珠一转,立马转向站在一旁的霍靳廷,膝盖在地上蹭着往前挪了两步,哭得涕泪横流:
大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诬陷大嫂,不该帮着洛清姿说话,更不该以下犯上!求求你,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