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气的针针、醋醋。
“大名,和长辈商议后再取吧。”
“行。”
姜念见他心情还好,高高悬着的心放下了。
顺手就把女儿塞霍骁怀里。
男人,只有让他多参与带孩子才会更顾家。
“楚楚,你也让爸爸教你认字吧。”
霍骁把软糯糯的女儿抱着,温柔问:“楚楚,想学写字吗?”
楚楚立马点头:“想。”
霍骁便从上衣口袋里取出另外一支钢笔,手把手教她握笔。
姜念则在对面的那张软卧铺铺床。
铺好床后,从包袱里取出做了一半的衣裳继续缝制。
车厢晚上一般是九点关灯,她这会闲来无事抓紧时间把两个孩子的衣服做好。
现在满身打补丁的,被霍骁抱着,她都觉得给霍骁丟份。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嘛。
亲手给孩子做衣服,多伟大的母爱啊。
姜念要把孩子们以前缺失的母爱补上。
列车一晃一晃的,姜念的身子也不时轻晃。
她低头专注缝衣服,侧脸白静柔和,像是一幅油画。
纯朴美丽。
霍骁暼了一眼,心里微微一漾。
“你在给孩子做衣服?”
“嗯。”姜念头也不抬,继续穿线。
得表现自然一点,否则被他看出有表演成分,效果就大打折扣了。
霍骁顿了顿,道:“下了火车就带你们去买新衣服,你不必这么辛苦自己做。”
夸我辛苦?
姜念浅浅一笑:“不辛苦,本来就该给他们买新衣服穿再过来找你的,可是路上太匆忙了,根本来不及去百货商店。”
“让你的战友看到我们娘三个穿得破破烂烂的,给你丢人了吧?”
“没有,我也不在乎。”
霍骁话锋一转,问她:“你哪来的新布料,身上带了多少钱逃跑的?”
姜念闻言心里一惊。
没想到他会注意这些细节。
这事也必须有个交代。
停下针线活,走过来,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我逃跑的时候,从张桂兰那里偷的。”
闻言,霍骁脸色微变,“你当时不害怕?”
姜念理直气壮:“怕什么,这些年你寄给我的生活费都被他们花了,我就拿了些面料和钱,不应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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