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而对于这个名字,白鸟警官显然像是没听过的一样,好奇的询问道。
对此,目暮警官便开口解释道:
“他是个单身汉,是个专赌纸牌的庄家。十年以前呢,他因为杀了个人被捕,一个星期前才因为刑满被从牢中放了出来。”
“什么是赌纸牌的庄家啊?”
不解的,园子好奇的问道。
“就是专门为那些去赌纸牌的客人发牌的人。”
毛利小五郎解释道。
“原来是他啊……”
到了此刻,结合眼下的情况,毛利小五郎将双手插在口袋里,一脸凝重抬头思考着说道:
“没错,说起来他的确是有理由恨我……而且是他的话,利用纸牌作为暗号也就能说得通了。”
“爸爸,为什么?”
惊讶的,听到这种事情,小兰只感觉有些后怕的问道。
“当初就是我把他逮捕的……”
毛利小五郎解释道。
“什么嘛,当时叔叔还是警察吧?警察逮捕犯人这是理所当然的啊!”
园子有些不忿道。
“话是没有错啦……”
对此,毛利小五郎似乎想起了什么的,转过头,似有顾虑的没有继续说下去。
“这么说来的话,关于那个案子我也有过一些耳闻。”
此时,听到这里,白鸟警官也不禁回想起来了有关于村上丈事件的经过,不由道:
“我记得这个男的,当初在被带到警署之后……”
“白鸟警官,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他了!”
严厉的,目暮警官此刻打断了白鸟警官的话,让白鸟警官不禁愣了一下,同时一旁的小兰、园子还有小哀,似乎都对于此刻目暮警官的反应感到了奇怪。
“不过,这个村上丈为什么不直截了当的来找我呢?”
摸着下巴,脸上冒着冷汗的凝重思考着,毛利小五郎分析着说道:
“他要是因为跟我有仇打算对我进行报复,就该直接找我才对啊!”
“这大概是因为他想尽量的折磨你啊,然后再慢慢地把伱逼到死胡同里去。”
目暮警官凭着多年的办案经验,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而毛利小五郎对此也感觉有理,然后莫名的紧张感,涌上了毛利小五郎的心头——
“那既然现在能肯定那个叫村上丈的歹徒是冲着毛利叔叔来的,那么接下去会遭受到袭击的人,应该就是毛利叔叔认识的人里面,名字带有‘十’这个字的人吧?”
此时,借由眼下的线索,园子不禁认真的思考道。
“嗯……”
对此,毛利小五郎感觉十分沉重又紧迫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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