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钱的举动,又或是从未见过方辰的这般模样。
“从小到大,我向你们要过什么东西吗?那些玩具都是别人不要的,我才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玩,在学校受了欺负,我都是往肚子里咽,知道家里穷,没敢给家里添过麻烦,说好的答应接我放学,我一个人在校门口从五点等到晚上八点,最后他和朋友去喝酒了,我一个人走回家,因为迟到家不理他,还挨了一顿打,第二天带着一身伤再去上学,上班了,你们给我打过几个电话?就连过年都不知道招呼我回家,你告诉我,你们两个凭什么做父母,活该你们没人送终。”
方辰不断的吐露着过去自己遭受到委屈,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周玉萍本想用烧烤店生意忙解释,缓过劲来的方文金却先怒吼道:“你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听到方文金的话,方辰擦干眼泪,说道:“到现在都不认为自己有错吗?反正这个家容不下我,您二老保重。”
苦痛的过往像一座大山压在方辰的背上,让他无法呼吸。
他试图冷静的解决这件事,但当提及那些经历,方辰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保持冷静,最后演变成了针锋相对。
方辰无法同自己的那些过去和解,也知道不应该责怪父母,可不知不觉间他对父母就只剩下了恨。
烧烤店内一片狼藉,方文金和周玉萍一个瘫坐在地上,一个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最后抱头痛哭。
方辰则是头也不回的离开烧烤店,回赵文宇家的途中下起了大雨。
行人来来往往,唯独他没有打伞,路过的人都会或多或少的看他两眼。
他淋着雨,就这么游荡着,坐在河边。
这算是报复吗?还是释怀?他不知道,至少他觉得,现在自己像个人了。
在崩溃大哭后又没来由癫狂大笑,最后失去意识,昏厥过去。
“我这是在哪?”方辰再有意识的时候,浑身没有力气,最后只能硬挤出这几个字。
床边,赵文宇的声音响起:“别瞎动,这里是医院。”
雨一直下个不停,赵文宇见方辰没回电话,担心他出事,便出门寻找。
当他找到方辰的时候,他正浑身湿透的躺在河边的枯草上,呼吸微弱,赶忙拨打120将他送进了医院。
“医生说你是情绪激动加上过度劳累伴,高烧导致的休克,还好送医及时,你已经睡了两天一夜了。”
方辰拼尽全力睁开眼睛朝着赵文宇说了句:“谢谢。”
下一秒又倒头昏睡过去,昏睡的时候,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所有有人都在,他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父母对自己也关爱有加。
见到方辰熟睡的赵文宇不禁长叹一口气,随后坐在旁边的病床上。
在清吧喝酒的时候两人聊天,谈及现状,当他知道方辰放弃一个月两万多月薪的工作,放弃唾手可得的公司股份,义无反顾的回家时,差点惊掉了下巴。
想着,他这都多大人了,为什么还是那么幼稚和任性?
可现在发生的事情,让赵文宇意识到,如果方辰一直生活在那样的状态下,那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他是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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