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闭上眼睛，鼻子微动，深吸一口气。

或许是闻到喜欢的味道，他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

几秒钟后，他缓缓睁开眼睛。

“徒弟，你这东西好啊，可惜不能批量生产，不然可以卖给更多需要它的人。”莫老拿着手上的瓶子，略带可惜地说。

莫老说的这一点，沈清梨不是没有考虑过。

现在她的时间有限，每天光花在画画上，就已经占据她很多时间。

她没有多余的时间，做其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