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苏慕点头,“听说过,那位杜夫人难产血崩,孩子险些夭折,大夫束手无策,还是表嫂你出山,才把人给救了回来。”
他朝杜若竖起大拇指,“表嫂心胸宽广,不计前嫌,令人钦佩。”
杜若双手抱胸往后一靠,呵呵,“少阴阳我,外人不知道,咱们至亲骨肉,难道还不清楚我和杜家的恩怨?我救她?我救不死她!”
“那你还……”
“这个你先别管,我的意思是,我随口和杜仁美要了四千两诊金,结果他眼皮子都不眨一下就拿出来了,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苏慕沉吟,“代表……他很有钱?”
“有个鬼的钱!”杜若翻了个白眼,“盐运司经历,六品官,一个月俸禄四十五两银子,就算他家里经营着几间铺子和上百亩田地,一年收入也不超过一千两。他随随便便出手四千两,哪来的这么多钱?”
苏慕:“有没有可能是杜夫人从娘家带来的?”
杜若却不这样认为,“侯府看着高门大户,实则一大家子人要养,又远在京城,姜氏只是个庶女,似乎也并不怎么得宠,否则也不会被嫁给区区一个举人了。”
“姜氏就算有钱,两千两也顶了天。”
所以,杜仁美的钱……来路肯定有问题。
苏慕似乎明白了什么,“你要搞杜仁美?”
“错!”杜若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我要搞死杜仁美!”
姜氏都活不长了,他杜仁美身为姜氏的夫君,难道不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么?
蹦跶够久了,一起下地狱吧!
瞄着杜若脸上的狠辣,苏慕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古人诚不欺他,唯小人与女子不能得罪也。
幸好他是表嫂这边的,嘿嘿。
“行,我懂了,这件事交给我去办,保管把杜仁美的底裤都给扒了。”
杜若伸出一根手指头,“亲老表明算账,二表弟你帮了我这么多,无以为报,第一茶楼的利润,日后给我少算一成吧。”
“举手之劳的事,你跟我谈钱?伤我感情了啊。”苏慕却死活不同意,“再说了,我老娘若是知道了,非扒了我的皮不可,不行不行,还按照之前说的,对半分,就这么定了。”
话说到这份上,杜若也就没坚持。
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在别处弥补。
......
两日后,杜若一大早就拎着药箱去了义诊现场。
估摸着是杏林会提前贴了告示,也可能是口口相传,现场里三层外三层,从高处一看全是晃动的人头,目测起码上千人以上。
有人为站前排打起来。
有人身体不适,摇摇欲坠,被推来推去。
还有人说说笑笑,探头探脑,一看就是来凑热闹。
冷面和红苕严阵以待,生怕有人不怀好心上来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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