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打断了僧人们的做法,抬手指使着官兵们,“去,把棺材给孤打开!”
靠得近的几个官兵看向主将,询问他的意思。
主将皱了皱眉,随即笑道:“太子殿下,这不妥吧?毕竟逝者为大……”
“好!你们不动,孤自己来!”宇文夺上前就要推开棺盖。
江漓作势去阻止,却迟了一步。
当看到棺材里杜若的“遗容”,宇文夺猛地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死死盯着她。
她竟然,真的死了。
不,杜若没那么容易死,定然有诈。
宇文夺伸手就要去触碰杜若额头上的伤口,以辨别真伪。
这下,江漓忍不了了,一脚踹在男人的肩膀上,将他踢飞老远。
“宇文夺,今日你敢动我妻子一下,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宇文夺狼狈地爬起身,仍不死心。
既然江漓不许他碰。
那,就换个能碰的来——比如,六根清净的出家人。
“你。”宇文夺指着其中一名年逾花甲的僧人,“去看看她死了没,真死还是假死。”
那僧人念了声佛号,“阿弥陀佛,人死债消,施主又何苦执着。”
宇文夺冷笑,“少废话,赶紧去,否则孤烧了你的寺庙!”
僧人无奈,只得按照他说的做。
江漓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嘴。
僧人先是探了探杜若的鼻息,随后轻轻地摁了下她的伤口,眉头微动。
须臾收回手,朝宇文夺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这位女施主确已身故。”
出家人不打诳语。
这下,宇文夺不得不信了。
一瞬间,宇文夺想起了许多事。
隔离寨中,濒死之时,是杜若亲手喂他喝药,将他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他病得恍恍惚惚,只记得她灿烂明媚的笑脸,从天而降,如神女一般。
他是想报答她的。
可是,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呢?怎么就要了她的命呢?
还有父皇的眼疾、自己脑袋里的尸虫,又该怎么办呢……
宇文夺最后望了眼棺中的女子,失魂落魄地被官兵们押着走了。
跟在他身后的,是身受重伤,仍然昏迷不醒的傅星寒,被担架抬着。
再之后,是一众遍体鳞伤的小喽啰。
队伍浩浩荡荡地朝着青州府行去。
主将却落在了最后。
“江大人,还请节哀顺变。”他朝江漓拱了拱手,“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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