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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觉得这门亲事不错,段二夫人心头舒畅了许多,脸上也有了笑模样。
现在,就等着江家上门提亲了。
......
“什么?段家想跟江家结亲,让湛儿当他们家的乘龙快婿?”
朝晖堂的正屋内,杜若话还没说完,苏清尧已经跳起了脚,气到叉腰。
“做他的春秋大梦。”
“我这个舅舅还没稀罕够呢,他段老二就敢上手来抢,好大的狗脸。”
“早知他心怀鬼胎,今儿连角落都不该让他坐,直接撵到茅房去!”
鳌氏夫唱妇随,“对,还想吃席?吃大粪吧!”
杜若跟江漓对视一眼,都忍俊不禁。
“舅舅放心,我没答应。”杜若道。
“不答应是对的。”上首坐着的赵老夫人点点头,“段家跟我们不是一路人,莫说结亲,便是寻常来往都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以免遭受无妄之灾。”
一句话概括:段家人品不行,喜欢背后捅刀子。
这样的人家,处不了一点。
赵老夫人继续点拨,“且我们陇西苏家素来都是纯臣,不掺和任何党派之争,而段家站位太子,不管将来谁登上大宝,尘埃落定之前,苏家只忠于圣上一人。”
“若湛儿娶了段家姑娘,等于被迫绑上了太子的船,届时立身行事便会受制于人,由不得他自己了。”
“所以这门亲事,结不得。”
杜若深以为然。
江漓眸光微凉,“亲事一拒,二弟的科举之路,只怕要多生事端了。”
苏清尧的脸色也凝重起来,“段子勋乃国子监祭酒,掌管整个大昭的科举考试,乡试和会试的主考官,也大都出自他的门生故旧。”
“他若想下黑手令湛儿落榜,确实防不胜防,需得提高警惕才行。”
“可恶,难道就没有办法砍掉他的黑手么?”鳌氏恨恨地扭着帕子。
赵老夫人被儿媳妇的话逗笑了,“急什么,所谓邪不能压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还之,”
“咱们也不是软柿子,由着他段家揉圆搓扁。”
“且走着瞧吧,段家的阴谋诡计,注定得逞不了。”
一番商议加唾弃之后,拒绝段家联姻一事,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等小两口出了门,赵老夫人支开了鳌氏,呷了口茶,看向自己的好大儿,问道:“苏锦绣如何了?”
“还能如何?”苏清尧嗤了一声,“丢了那么大的丑,哪里还有脸留下来,滚回吉郡王府去了。”
赵老夫人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派人去那边传话,就说我近来身子骨不适,不宜见客,让她留在府中好生照顾世子,没事别回娘家了。”
苏清尧不满,“就这样?也太便宜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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