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

    畸变的声音又一次出现。

    这一招专门对付恶魔的攻击，再加上悖逆的加持以及刻泪之剑本身的强度，并没有让这名为畸变的恶魔牌彻底消亡。

    它还活着，但距离死亡并不久远。

    “如果你不是恶魔，我倒是不见得会赢得这么轻松。”

    “如果我不是恶魔，也不会成长到今日的地步，主宰者，您无需谦逊。”

    恶魔将死，其言也善？

    不，这张名为畸变的恶魔牌，从始至终也并不像是【暴食】和【掌控】那样疯狂暴怒。

    这个家伙从始至终也没有出现那让人觉得无聊好笑的疯癫情绪。

    “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畸变上的裂痕逐渐加深。

    “虽然我很少回答别人，不过，问吧。”

    “您是人类，人类，会讨厌非人之物，您...也一样吗？”

    叶七言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让红泪来到了他的身边摸了摸恶魔少女的头。

    “我不喜欢的从来不是非人的怪物，我只厌恶让我不爽的家伙，无论他是不是人类。”

    畸变的裂痕继续加深，即将贯穿它整张牌面。

    它沉默了少许，用那变得断断续续的声音，留下了最后的遗言。

    “...主宰者，如果，您真的拥有某种能让恶魔变得更加强大的能力，请不要...让它们成为，终焉之恶，那是一条，错误的...道路...”

    “主宰者，祝您成为...最伟大的...”

    “列车长...”

    牌序断裂。

    这张恶魔牌上所镌刻的一切也随之消失，只留下了一片纯粹的黑，等待着谁的画笔，在上面留下新的痕迹。

    “如果你没有想过操控我，让我畸变的话，我或许会考虑留下你。”

    “可惜，没有如果。”

    “最伟大的列车长嘛？”

    “以前也有其他人这么祝福过我来着，也不知道那家伙现在怎么样了。”

    “算了，接下来该干点正事了。”

    叶七言轻舐嘴唇，翻动手掌。

    这断裂成两节的空白恶魔牌在他的掌心之上缓缓漂浮。

    【恶魔牌的碎片2\/2】

    【损坏状态】

    【或许...您可以试着向它注入一点精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