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早不赶晚,今日天气不错,抽时间就把地契和银两开始交割,一会我会派人去诸位府上地契和银子,还请诸位配合,”卢玉不想要夜长梦多,此时必须雷霆手段迅速解决,等把这些人收拾妥帖,祁吉那些人还等着自己收拾呢!
天气不错?
众人望着厅外还阴恻恻的天空,皆是腹诽:议会都是如此穷凶极恶吗?比之阉党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三盏茶的功夫,卢玉便将众人打发,他还有其他事要做。
“大人,小人还有事禀告,”余永禄起身没有离去,而是自请留下。
哦?
卢玉放下茶盏,笑道:“巧了,我正好有些问题,还要请教余员外。”
————
后宅书房中。
“大人,这是近些年,余家和宝坻县一众县吏的来往账册,”余永禄站在桌子前面,从袖中掏出一本泛黄的册子,对着桌子后面的卢玉道:“现在全部交予大人。”
望着桌子上的册子,卢玉伸出手,哗啦啦翻到最后一页,目光扫去,半晌才道:“昨日支出五万两?是给了祁吉?”
果然!
余永禄闻言心头一喜,
他余永禄赌的就是卢玉是否想将宝坻县内原有的县官吏员连根拔去!
昨日严庆莱的死,让余永禄下定了决心:献祭祁吉,以全自己的投名状!
“大人明鉴,这五万两银子,”余永禄将欠条递给卢玉:“现在交予议会!”
在纸上扫了一眼,卢玉抬头笑道:“以其祖屋做抵?”
仿佛被看透了心思,余永禄低着头不敢抬眼,只是低声道:“大人明察,名义上作保,怎么说,他那祖宅,都不止五万两!”
“不止?”卢玉重复了一遍。
“不值!!!”石光电火见,余永禄脱口而出:“绝对不值五万两!”
嗯.
听到余永禄的回话,卢玉满意的点了点头。
“既然你余员外将所有田亩银钱已经移交议会,此事就归我议会管,那这五万两银子,也就是议会借于他祁吉的,”卢玉啧啧两声:“仅仅一个祖宅,就想要抵五万两银子?”
“来人!”卢玉突然唤了一声。
“在!”门外,披甲兵卒执剑而立。
“去往祁吉府上,告诉他,三天之内,搬离议会的宅子!另外,两天后,原本要上交的十万两银子,要以十五万两覆之!到期不交?严庆莱便是他的下场!”
“遵命.”
直到披甲人离去,余永禄都呆在那里,久久没有动作。
仅仅一句话?
盘踞宝坻县数十年的祁家便要覆灭了?
余永禄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
“余员外,不要担心,议会办事便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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