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与国之富贵?奴才斗胆问一句,何解?”
刘若愚开口问道。
随即,是一阵令人难捱的沉默。
殿外是呼啸的北风,殿内,除了火烛燃烧不时发出的清脆声响,便是刘若愚极细微的呼吸声。
“若他敢问,”朱由校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你便答,异姓王换辽东兵权!”
咚!
刘若愚的脑袋重重的砸在殿内地板上:“奴才多嘴了!”
现在人人都知道皇帝想要缴了齐国公的兵权,但是什么办法才能顺利的过渡呢?
辽东那群军汉,认王琦,可不认朱由校。
怪不得朱由校开口前让其他人全部离殿,今天这话若是传出去,那相当于朱由校在全天下面前给王琦认错道歉了。
半晌过后,不见朱由校再开口,刘若愚才悄悄抬头,看向魏忠贤。
只见魏千岁点了点头,示意其可以谢恩退下了。
“奴才刘若愚领.”刘若愚接到魏忠贤的示意,当即开口,想要退下。
“若是顺利,可再问一句,”御座上,又是幽幽传来一句话。
没想到,朱由校再次开口,让其刘若愚嘴边的话生生吞了回去:“.聆听圣意!”
“可以问问他,徐州府之后,他去了哪里?见了谁?说了什么?”
朱由校总觉得王琦消失的那几天,时间上,地点是太过微妙,让其心中有些莫名惊悸。
要知道,湖州府还有自己的弟弟朱由检在呢。
虽然王琦和朱由检之间有颇多矛盾,但是一想到王琦那张万年不变的微笑脸色,朱由校便有些不寒而栗。
有些人,尤其是王琦这等人,不会在意什么前仇旧恨,任何时候,利益才是驱动其行为的唯一动力。
自己远在京城,而江浙地方又是大明财源之地,万万不能被王琦动了手脚,而朱由检,真是自己的挚爱兄弟,不到万不得已,朱由校并不想对朱由检动手。
“三句话,都听清楚了?”朱由校再次开口:“起来,复述一遍!”
“奴才遵命,”刘若愚缓缓起身,弓着身子开口道:“先问齐国公:徐州府事,可解心中不忿?再问:与国之富贵,可愿换之?三问:南行徐州,可访余人?”
“嗯,”满意的点了点头,朱由校对于刘若愚的回答,很是满意,是个做事的人,培养培养,可以提拔起来,魏忠贤毕竟老了,有时候并不那么称心应手:“下去吧。”
“奴才退下了,”刘若愚再次躬身,而后缓缓背走。
“对了。”
朱由校的话音刚起,刘若愚的脚步便已经停下:“陛下还有吩咐?”
“带上三五锦衣卫,”朱由校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让副指挥使纪寿同陪你一起去!”
要知道,王琦刚刚被解了锦衣卫指挥使的职务,想必皇上的意思,是想让王琦看看,在山海关以南,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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