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清新,宁祈尔吹了一鼻子冷风,也逐渐清醒过来。
黎则算哪门子跑出来的野人,自己才是虞枝法律上的合法丈夫。在虞枝做出结论之前,他们谁都没有资格用外在条件束缚她。
她既然愿意和他结婚,那肯定就是爱,其他人不过是无能狂怒罢了。
路上恰好碰上宁祈禾,耳提命面交代她离黎则远一些后,安心离开。
留下宁祈禾一脸无语,心惊胆颤。
手掌轻抚胸口,喘口气,“吓死,还以为他是想说我的头发……不过我和黎教授能有什么关系?不就是师生关系吗?”
老实本分乖宝宝自然想不到,黎教授此行别有目的。
搞不清楚状况,她只当宁祈尔因为小嫂子的事情,焦头烂额。
撇撇嘴,往正厅过去。
晌午,在老宅,无论男女皆要到祠堂跪拜一番。
上次回来还发生不少事,不知道大哥这次会不会让小嫂子过去。
她的担忧虞枝并不清楚,手机的震动声将她吵醒,睁开眼还没回神,眼前立的人又将她吓了一跳。
“你没事干跑我眼前当门神?”刚睡醒的嗓音还有着迷茫。
“或许,谋杀亲妻也说不定。”
虞枝撑起上半身,柔软的桑蚕丝被子从她身上滑落,露出脆弱的脖颈以及白皙的臂膀。
偏头轻笑,“要不你现在动手?”
宁祈尔挑眉,单腿跪在床边,一只手轻抚虞枝脸庞,慢慢靠近,指尖抚弄脖子,“盛情难却……”
感受到越来越暧昧的氛围,虞枝靠在床头,静待他下一步动作。
突然,手机又开始猛烈的震动。
虞枝回神,想起自己是因何被吵醒的。单手推搡宁祈尔,他顺着力道起身,“你忙,别忘了等会儿要去祠堂。”
鞋跟踩在地板上的闷响远去,虞枝才拿起一旁的手机,想必手机不响,他也不会进行下一步。
祠堂跪拜可是宁家的头等大事,一分一毫都不容许出现过错。
之前她被人陷害迟到了几分,就能让那些冠冕堂皇的族老请了家法,玩笑似的。若非宁祈尔,她或许会成为现代社会第一个新婚第一天,却被男方家里人迫害进医院的新媳妇了,至今还在那些人口中广为流传。
可想而知,那些都是什么老古板。
难为宁祈尔在这种环境里窒息长大,没活成菩萨模样。
手机上,是江渭城的电话。
“虞枝,你节目结束后的行踪让人拍了,你为什么跟着方助?已经在热搜上挂了半天,降不下来,你看这件事怎么解决?”
江渭城好不容易等到人接电话,急急忙忙一连串问题问出口。
“我在星跃总裁的床上……”
虞枝简简单单几个字,把江渭城干懵了。
“不是,你不是说他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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