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宴算是结束了,醉酒后的图耻莲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夜,在梦里感觉自己起起伏伏,飘来飘去,全身都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瘫软无力。待睁开眼时,天早已大亮。
图洛晴今日的心情似乎不太畅快,从早上起便一直拉长着脸。耻莲见她这般神情,自然也不好说话去惹她,只是慢悠悠跟在身后,一起前往皇后寝宫问安。
到了殿前,孙姑姑将图耻莲拦在门外,只宣了图洛晴一人先进去。耻莲虽不解却也不方便过问,只得坐在院子的长廊下静静等待。
也不知过了多久,见皇后还是没有宣自己入殿,为了打发无聊,图耻莲干脆从怀里掏出了显绬的鲤鱼牌,拎在手里自己把玩。直到一个黑影不知从何而来,径直从头顶将她整个罩了进去。
“殿、殿下?”
但见来者身着一袭白衣立于身前,正面噙浅笑,目光淡淡地望着她。
“姑娘在发什么呆?”浏阳王好笑地问。
耻莲下意识将玉佩攥入手心,动作极快,对方并未察觉。
“臣女在等皇后娘娘宣召,殿下怎么也来这么早?”
“本王今日是来向母后道别的。”
不知怎的,今日浏阳王看上去态度竟显得格外温柔,也不知是不是自己还没醒酒,图耻莲只觉得对方今日的眼神和初次见面时截然两样,她略有尴尬地起身行了个礼,抬头问:“所以,殿下这是要走了吗?”
浏阳王笑了笑:“正是。如今年糕宴已结束,本王也该整顿回府了。”
原来是要离开了啊。
“可殿下的琴还在臣女这儿,既然殿下要走了,那臣女今日晚些时候给您送去吧?”她想起昨日宴席上多亏浏阳王相助,如此看来,其实他人也不错。
“你要是喜欢就留着吧。”浏阳王语气淡淡的,并未十分在意的样子。
“留着?殿下的意思可是要送给臣女?”图耻莲有些吃惊地问,可对方却很是确定地点了点头。
“可、可这琴如此珍贵,殿下为何要……”这琴可是稀世罕有的极品,浏阳王竟然这么大方要送给她?
看来,今日没醒酒的人绝不止自己一个。
“难得你有好曲子,本王有好琴,如此相配,送给姑娘又有何妨?”
图耻莲正要拒绝,却见孙姑姑从门口探出身来,对方见浏阳王也在,连忙对对他深深行了礼:“老奴参见浏阳王!”
然后又对耻莲说:“皇后娘娘召姑娘进来。”
“本王和图姑娘一道吧。”
说着,众人便一同进了皇后寝宫。
此时的皇后正歪着身子倚在躺椅上喝茶,而图洛晴则站在一旁伺候。
浏阳王和图耻莲一同向皇后问了安,一旁的洛晴见浏阳王也来了,眉头不禁皱了皱,也不太开心地向他请了安。
“今日皇儿怎么也来了?也不见下人通报一声。”
孙姑姑听到连忙低下头去。
“儿臣是来向母后道别的。”浏阳王恭敬地对皇后作了个揖,“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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