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个人利益应该为集体利益乃至国家利益让路。
偏偏这史迪威和常瑞元都不是个正常人。
孙铭看着楚云飞那紧锁的眉头,忍不住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建议。
“云公,”他试探性地说道,“既然,矛盾的根源,在于史迪威和委员长之间。那我们……能不能绕开山城,直接,和美国方面进行对话?”
“比如,通过我们与苏联方面的渠道,或者是,通过一些亲善我们的美国议员,直接向华盛顿,反映我们这边的情况,揭露史迪威的专横和独断?”
这个想法,听起来,似乎是一条捷径。
但,楚云飞听完,却立刻,摆手拒绝了。
“不行。”
他的声音,斩钉截铁,“绝对,不行。”
楚云飞转过身,看着自己这位虽然忠心耿耿,但在政治上还稍显稚嫩的心腹,语重心长地解释道。
“孙铭,你记住。”
“我们和山城,无论内部有多少矛盾,有多少分歧。”
“但在对外上,我们,必须,是一个整体。”
“如果我们,绕开中央,私下里和美国人进行接触。”
“那在委员长的眼里,意味着什么?”
“那意味着,我,在搞‘独立外交’,这是在分裂国家!”
“这比和史迪威闹矛盾的性质要严重一百倍!”
“现在。”
楚云飞的声音,变得更加沉重:“国内,已经有了‘华北’和‘华南’,这两个事实上的联合指挥部。”
“一旦委员长想多了一部,到那时,国家,就要出大问题了!”
“所以,这件事我们绝不能这么做。”
孙铭听完,只感到后背一阵发凉,连忙低下头:“是卑职,想得太简单了。”
楚云飞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必自责。
他知道,这,不能怪孙铭。
这是,他们这一代军人,普遍存在的,对政治的天真。
就像是孙连仲这一类人。
以为听话,以为投靠了常瑞元就会被当成自己人。
实际上,常瑞元还是把他们当外人。
楚云飞在办公室里,来回踱着步,大脑,在飞速地运转着。
他知道,这件事,拖不得。
华北此战的抚恤尚且没有足额国币进行支出。
抚恤政策正是华北国军战斗力的基石。
军饷也绝不能断。
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工业体系,更不能因为缺少资金和原料,而停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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