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全军上下,名义上是一万人。
实际上能打的,不过七千余人。
装备陈旧,弹药短缺。
士兵们面有菜色,甚至连即将过冬的棉衣,截止到目前为止都还没能完全配发。
用这样一支部队,去对抗日军两个精锐旅团的全力一击?
无异于以卵击石。
“总司令。”
马法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悲观:“长治方面,虽然说会派主力侧击。但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第二十七军咱们指挥不动,两边根本就是各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
“等到他们的主力赶到,我们第四十军,恐怕早就被打光了。”
庞炳勋没有说话。
他只是闭上眼睛,仿佛在积蓄着最后的力量。
良久。
他才缓缓地睁开眼,浑浊的眼球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庞炳勋知道,自己和第四十军,都已经被推到了悬崖的边缘。
这时候。
光靠打仗,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法五,”他看着自己这位最得力的臂助,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给我拟三封电报。”
“一封,发往长治,回方立功。”
“一封,发往龙城,给楚溪春。”
“一封,发往山城,给蒋委员长。”
“就说.”
他顿了顿,仿佛下定了极大的决心,“我庞炳勋,年老体衰,旧疾缠身,已无力再指挥大军,为国效力。”
“恳请辞去本兼各职,解甲归田,以颐养天年。”
“第二十四集团军,乃国之利刃,不可一日无主。”
“恳请钧座,另择贤能,接替指挥,以固华北抗战大局。”
马法五闻言,当场愣住了。
请辞?
在这个大敌当前、战云密布的节骨眼上,提出请辞?
临阵换将本就是兵家大忌,尤其是在这种明知道打不赢的节骨眼上。
这个时候请辞,那不是在逃避责任吗?
正当马法五准备出声劝上几句的时候,一旁的参谋长庞庆振(庞炳勋的儿子)知己诶出声:“总座,四十军可是您一手拉起来的队伍,这个节骨眼上您要走,岂不是弃兄弟们于不顾吗?”
“总座是“以退为进”,这其实是在表态,总座是想要表达自己“不争”之态度,年迈之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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