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曹副主任此前曾在苏联留学过，确实知道很多东西，而且他对于情报学方面有自己的独特见解，人也和气。”

    “关键是而且和我们这些粗人不太一样，不不爱说脏话，嘴巴里面总是习惯性的嘟囔着一些数字，是我听不懂的数字。”

    黄洪友皱着眉头深思道：“之前不是听说我们的电报经过什么加密，那东西我也不懂，就找他聊了几句。”

    “至于他是不是红党这方面，我还真没有直接询问过他。”

    “如果曹主任是红党的话，那就有点太可怕了，虽然是副主任，他可是一直都干着主任的活。”

    说到这里。

    黄洪友不免皱起了眉头：“如果他真是的话，会怎么样？”

    楚云飞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接着问道：“最后一个问题，你有没有加入红党。”

    黄洪友摇了摇头：“没有，没人和我提起过这件事情。”

    “你先回去休息，这件事情牵扯比较广、所以需要逐一审查确认，短时间内回不了前线了。”

    “我明白了长官。”

    “黄团长，请。”

    赵鹏程缓缓伸出自己的右手，做了一个示意的手势。

    黄洪友转身离开之后不久。

    孙铭很快也迈步走进了长官办公室之中：“钧座，情况如何？”

    “至少没有说错话。”

    楚云飞询问的时候，使用的就是标准的供述心理学话说，也被称之为审讯心理学。

    前面问的几个问题，都是楚云飞从军统以及孙铭这里确认过的情报。

    一旦黄洪友回答出现问题。

    那么就可以确定黄洪友大概率是有问题的。

    至少也是有东西隐瞒的。

    即便黄洪友真的有问题，楚云飞也不能让他出问题，顶多只是能够将其边缘化，不再重用他。

    让楚云飞欣慰的是，黄洪友至少没有说错话。

    至于这件事情本身的真相究竟是怎么样的。

    不重要了。

    孙铭缓缓开口询问道：“那曹怀义..”

    楚云飞沉默片刻之后挥了挥手。

    孙铭瞳孔一缩：“属下立即去办。”

    ——

    曹怀义死了。

    他只能死，甚至没办法从长治消失。

    孙铭做事情干脆利落。

    没有将其落在军统亦或者是军统中人的手上。

    也没有遭受什么痛苦。

    黄洪友很快被解除了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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